一日,宋廷澈和其亲侍陆尹正外出办事,忽然收到手下人报信,知州苏广卿在访友路上被刺客暗杀,现下正身负重伤,躺在府衙中人事不清。
宋廷澈听到消息后吩咐陆尹继续调查,自己则骑马飞速赶回府衙看望苏广卿。
宋廷澈赶至苏广卿卧房时,只见州府夫人在床边掩面啜泣,几个孩子也在房间一角抽抽嗒嗒地不停落泪。苏广卿的伤口已用一掌宽的白纱布包扎好,但纱布上仍渗出了大片的红色血迹。此时大夫正掰开苏广卿的嘴,往其中塞入一小节参根。
“大夫,苏大人现下情况如何?”宋廷澈紧张地问道。
“回禀大人,苏大人现在情况很不好,伤口虽然不是太深,但刺中了心脏。我和几位大夫全力止血……”大夫顿了顿,看了一眼知府夫人及其几个孩子。
“严大夫但说无妨。”知州夫人停止哭泣,说了一句。
“苏大人前期失血过多,我们只能用人参吊着,尽力保住他的性命。”大夫回道。
“老爷还能醒来吗?”知州夫人又问。
“每天喂药调息,情况转好的话三五天可能醒来,不好的话……”大夫犹豫了下,“不好的话,可能就醒不过来了。”说完,屋中的几个孩子又哭了开来。
“请几位大夫全力救治苏大人,事后必有重谢!”宋廷澈对几位大夫说道。
“是!我们定当全力相救。”大夫们拱手异口同声道。
再看望一会苏广卿后,宋廷澈返回自己的书房,招来随行的手下和车夫,详细询问事发过程。
“苏大人今日本是受李齐大人邀请去他家做客,行至文汇街,大人叫小的去拿预先订购好赠予李齐大人的一幅字画,不料想停车等待过程中被突袭。行刺男子共有三人,皆黑衣蒙面。车夫被踢下马车,大人身中匕首之后,刺客就溜掉了。”手下人跪着颤颤巍巍说道,“大人,是小人不力,没保护好苏大人,请大人责罚。”
这名手下是苏广卿的贴身亲侍,拳脚功夫尚可,苏广卿除公事外的平日饮食起居都是他在负责照料。
“除了你,苏大人身边还有几位随从?”宋廷澈问道。
“回大人,不连车夫的话,还有五位。”这名手下回答。
“六人挡不住三人的行刺?”宋廷澈话中带怒。
“是小的错,请大人责罚!”手下人把头埋得更低了。
“这位李齐大人是什么来历?与苏大人又是什么关系?”宋廷澈背过身去。
“李齐大人是景州司户,是苏大人旧时好友,听说最近家中亲人去世,此次是回越州吊唁,苏大人去探望李齐大人。”手下回道。
景州司户?上次景州春旱贪赃案中这人好像并未牵扯其中,难道新的线索又出现了?宋廷澈眉头深锁。
“李齐可知今日苏大人要携带字画登门拜访?”宋廷澈随又询问。
“他应该只知道苏大人要去拜访,至于是否知道苏大人携带字画,这个小的就不清楚了,小的只知道前段时间他们通过一次信件。”手下回答。
“来信在何处?速去取来,事态紧急,等苏大人醒后我自会解释。”宋廷澈急问。
“信在苏大人书房中,小的这就去取。”说完手下就立马奔去苏广卿书房取来书信。
宋廷澈打开信件,未发现什么异常。信内只说李齐近日一位家中长辈去世,他回越州吊唁,希望有机会与苏广卿叙旧一番。
“有事我再找你,余下的事,你们自去请了夫人的处置吧。”宋廷澈对着一干手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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