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们去给陛下请安。”
……
等即墨鸢带着刘芒往御书房走去,守在御书房外的安德海远远看到即墨鸢带着宫女朝这边走来,立马迎了上去。“殿下今儿个怎么来了。”
“里头还有别人?”到了跟前,即墨鸢听着里面传来摔东西的声音看起来气的不轻。
安德海脸色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殿下不知,刚刚皇太后来了,不知道与陛下说了什么,皇太后前脚走了陛下就召了太医来。”
这些消息已经是藏不住也没打算藏住的,因此安德海没有避讳就当给即墨鸢卖个面子。
即墨鸢点点头,知道他心里的那些小九九,“多谢公公,那本宫先在外头候着。”说完她一个眼神,刘芒立马上前两步,从袖中掏出些什么东西行云流水般塞到安德海手上。
安德海小眼一瞟顿时笑开了花,立马把金叶子收了起来,“殿下客气了。”
原本赏赐的金条金元宝即墨鸢都吩咐下去给熔了打成金叶子金瓜子,用来赏赐下人再好不过。
等了有一会儿才见到太医颤颤巍巍走出御书房,那样子就差倒地上开始抽抽。
“陛下稍等,老奴去通传。”安德海朝即墨鸢一拜,大步流星朝御膳房而去。
如今安德海还是皇帝身边最得宠的大太监,话语权不比一些臣子少。进去没一会儿,他迈着小步子过来,“殿下,陛下传您进去。”
即墨鸢给旁边的刘芒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懂了她的意思,在她入御书房后看似漫不经心地与安德海开始闲聊攀谈起来。
安德海也是个人精,心里清楚的很刘芒是想套话,看在金子和华昭公主的面子上还是透了点消息。
她进去的时候见御书房一地狼藉,原本应该在桌子上的奏折现在满地都是,“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看了她一眼,脸色好了不少,“今日怎么想到来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侧殿传了茶水,“今日不知道从哪儿传出的消息说皇太后身体抱恙,儿臣本想前去探望却听说皇太后不见客。”即墨鸢顿了顿,特意突出这个消息。
前脚太医从皇太后那边回来,后脚消息就传开了,终究是无意之失还是有意为之有待商榷。
她继续道,“儿臣忧心……”
哪知皇帝瞥了她一眼,“虚与委蛇话就不必说了。”
下一秒即墨鸢直挺挺跪下,还下了皇帝一跳,“朕也没训斥责罚与你,你这是做什么。”
“儿臣听闻皇太后提出去青城山清台寺清修,猜出父皇因为这事儿烦心,特来为父皇解忧。”
“你要如何为朕解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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