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乘煦恼羞成怒:“打着谈生意的借口私会,当我不知道吗?”

陆星战嗤之以鼻:“我俩一场生意谈下来,轻轻松松几万两银子到手。还真没有那个闲情逸致谈情说爱。”

举众哗然!

“什么生意,一次能赚几万两?”

“咱是没见过这个世面而已,人家城主多大的家业,赈灾随便出手就是几万两银子,没什么好奇怪的。”

“那良夫人还会做生意呢?深藏不露啊。”

佟昭儿嗤之以鼻:“真会吹牛啊,我还日进斗金呢。也要有人信。”

“夏虫不可语冰,别用你那点见识挑战小爷我牙缝里的零用钱。”

这话说得相当狂妄,尤其他看不起的还是将军府千金,人们心里不由悄悄地嘀咕,这位城主究竟是什么来头?

寻常商人谁敢招惹官家啊?

佟昭儿与方乘煦一口咬定二人有私,避重就轻,就听身后有人怒声呵斥:“还想跑,给我过去!”

“砰”的一声,李胜被人狠狠一脚,直接踹进了人群之中!狼狈摔倒在地!

李胜身后,方乘昊拨开人群走了进来,掐腰往人群跟前一站。

“大哥,我刚才已经去找府上厨娘杂役询问清楚,这一切都是李胜搞的鬼!”

方乘煦一直在努力替方府推卸责任,没成想被方乘昊一句话给揭穿了。

他仍旧试图掩饰:“胡闹,这宴席又不是李胜做的,他顶多就是识人不清,引狼入室。”

“不是!”方乘昊耿直道:“是李胜贪墨府上银子,以次充好,采购了许多不新鲜的食材回来。又威胁厨娘们谁也不许说出去,否则就要告诉咱母亲,将人辞了。

对了,那两个厨子也不是醉香楼的,是他从外面找的厨子,跟他一伙儿的。他刚才见事情败露想逃,幸好被我发现,捉了回来。”

方乘煦哑口无言,审都不想审。毕竟这李胜究竟是什么德行,他其实比谁都了解。只是没想到,为了私吞银子,他竟然毁了自己的喜事。

陆星战笑着调侃他:“你还真应当感谢你二弟,及时将这罪魁祸首捉了回来。

否则你故意从我的酒楼找厨子来筹备宴席,又在事发之后立即将所有责任推到我的身上,我说什么都要告你一个故意栽赃之罪。”

这话是陆星战存了善心,唯恐方乘昊偏向良姜,回头肯定要被方家人叱骂责怪。

方乘煦嘴唇嗫嚅了两下,实在不知道如何反驳。

周围宾客也一点没留情面,纷纷唾骂:“整了半天,是方家自己用人不善,害我们上吐下泻的,几乎拉没了半条命。”

“这事儿倒也没啥,可方家人出事儿之后,一味地推卸责任,诬赖她人,此事做的实在不够磊落。”

“就是,细节之处见人品,方乘煦此人不可交。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忘恩负义抛弃结发妻子倒也罢了,还一直赶尽杀绝,不想给人家留活路。”

“人家现如今已经和离,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即便真的跟城主郎有情妾有意,那又怎样?”

“这良家女子处事大方磊落,心地也良善,就是曾经嫁过人,名誉又不太好,配不上城主。”

佟昭儿与方乘煦被数落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恨不能扒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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