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柳低着头红着耳根,一路被他拉着进了电梯,来到最顶层的房间,指纹锁一开,整个人便被他压在了墙角。
她还不及反应,唇上一软,属于他的味道,便在鼻尖蔓延开来。
他霸道又急切的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追逐那片柔暖。
她只觉得自己陷入一片火热和滚烫里,全身的力气好似被抽走了,双手不自觉的的紧紧攀住他的肩膀。
他微微松开她,气息有些不温,额间染上薄汗,抵在她的唇上,看着眼前脸上染上春色的人儿,磁性的嗓音带着一丝颤抖呢喃道:“可以吗?”
温斯柳睁开眼,茶色镜片后带着欲色眼睛正柔柔的看着自己,眉眼间都是克制的隐忍,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下来,她仿佛又重新看到他年少时的样子。
心底有有一股念想正在苏醒,好似要冲破身体。
“门没关。”她没理头的说了句,说完后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嘛。
杨庭牧一愣,抵在她唇间轻笑起来,脚往身后一勾砰的一声,门牢牢的锁上了。
“关好了。”说着唇便又压了上来。
上一次醉酒稀里糊涂的,其实她并没有多大的影象,这次是在两人都清醒的情况下,她能明显的感觉他带给她的压迫感到底有多大。
而她甚至连招架的力气都没有,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衣衫凌乱的被他压在沙发上。
他半撑着身子,额角的汗顺着下颚线落在她脸上,外套和领带已经被他扯去,白色衬衫领口半开,露出他精致的锁骨。
温斯柳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词,妖孽,又纯又欲的妖孽。
谁都喜欢漂亮的东西,大家都是成年人,她虽然骨子里有些传统,但也并非保守的人。
他们有过青春暧昧的美好,虽然中间的经历不太愉快,不管他心里现在对她是什么想法,但是她知道他身体很诚实,同样她也忠于自己的身体。
男欢女爱和他好像也不是不行,也没什么不好。
他攀上她的柔暖,正待再进一步动作的时候,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打开。
“庭哥,你,你大白天的,你怎么。”林笙兴高采烈的进了门,待看见地上散落的衣服和沙发上的人时,脸色一红,嘴里的话都说不利索。
杨庭牧显然也吓了一跳,赶紧起身整理下衣服,还不忘捡起地上的外套,盖到温斯柳身上。
“谁允许你不敲门就擅自进来的。”杨庭牧脸色不善,任谁被打扰了好事都不会舒坦。
“我以前不敲门你怎么不说,你是不是带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回来了。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狐狸精这么不要脸,大白天的跟男人厮混。”
林笙气得三两步就走到他们跟前。
温斯柳倒也没藏着,反正已经在这里了,就那么大点地方再藏也藏不到哪里去了。
于是干脆大大方方的把身上的外套拢好,遮住了那片春光。
“好啊,又是你。”林笙一见温斯柳,整个人炸了起来,仿佛知道是她,比外面那些女人更让她难以接受。
“没错是我。”温斯柳坐在沙发上,不在意的看着眼前暴跳如雷的女孩。
林笙似乎见她这般态度更气了:“你没爸还是没妈,没人教你什么叫礼义廉耻吗?”
听见她说这番话,温斯柳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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