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这诡异的人影略显尴尬地扯了扯嘴,眉头微皱,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问,“嘿你个臭小子,真没素质,见到本尊居然如此出言不逊,不知道尊重老人吗?”

虽然不知他到底是个啥,但还是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晚辈礼,“晚辈文毅,见过前辈,不知前辈是……?”

“嗯,孺子可教也,”那老者捋了捋胡须又说到,“我是谁不重要,当然,你可以叫我空尊。”

“空尊?难怪自称本尊。”文毅小声嘟囔着,“那空尊前辈,你有啥方法救人呐?”

空尊轻抬手臂,探出一指指向文毅怀中的铜铃,然后对后者轻轻挑了挑眉毛。

文毅低头看向了那古铜色的铜铃,疑惑地问道:“用它?一个铜铃能有啥用?难不成还能将人给收了?”说罢,便瞪大了双眼,只因那空尊就是从中出来的,说不定能办到。

“别瞎想,这纳魂古铃只能装灵魂,”空尊悠闲说着,然后飞到了文毅身边,脑袋探向文毅耳边,“它还有个用处,能将灵魂吸出来存入铃中。”

霎那间文毅脸色煞白,那双灵动的眼睛睁到了最大,身体颤抖着看向空尊,“灵,灵魂?你,你,是鬼?”从他脸上再也看不到顽皮的神情,有的只是对那鬼魂的恐惧。

空尊微微一笑,“你想多了,这世上哪来的鬼,都是骗小孩的,我的事等日后再说,先解决眼前的,你只需知道我不会害你就是了。”

文毅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抱着纳魂古铃溜了出去。

再见已在孙英彩门前了,身后躺着三十多人,演武场也是一样,若是外人进来,一定得吓个半死。

吃惊的同时,他将房门推开,只见地上趴着个不省人事的胖子,正呼呼大睡,“阿姐,你没事吧?”文毅走向了孙英彩,路过崔邪时还不忘狠狠踩了两脚,一缕幽魂没入了文毅体内,然后拉着孙英彩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阿姐,没事了,咱走吧。”

而后便又是一张吃惊的脸浮现,难以置信地盯着文毅,心想:‘你小子带了不少啊,这么多人都给灌趴了?’吃惊归吃惊,也没多问,毕竟这小子没啥做不成的。

“震山关哪了?”

“那儿呢。”

只见文毅小手一指,孙英彩顺着文毅手指方向走去,推门看到钱震山正被绑在柱子上,身上血淋淋的,一看就没少挨打。

“夫君?”

孙英彩跑了过去,扑到了钱震山身上,看着眼前被打的只剩半条命的钱震山,心疼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夫君你还好吗?”

文毅撇了撇嘴心想都这样了,你说好吗?紧接着就解开了绳子,给救了下来。

钱震山疲惫地睁开双眼,温柔地盯着妻子,“我没事,你怎么到这来了?”

“是毅儿带我来的,他把崔府的人都迷倒了,”孙英彩馋起丈夫擦干眼泪哽咽道,“我们这就回家。”

听到这里,钱震山这才注意到正在柱子旁边坐着的文毅,只见他盘着腿,小手拄着腮帮子盯着二人,“呀呵,才看见我啊?”

“谁让你跟来的,你知不知道这里多危险?”钱震山没好气地说道。

“哎呀?”这下小文毅急了,“老头儿,我这在车底下挂了半天才进来,好不容易救你出去,连句道谢的话都没有就算了,还数落我的不是,真是费力不讨好,早知道就该在家里睡大觉。”

孙英彩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两口子对这个小祖宗一点办法也没有,都这会儿了还不赶紧走,“好啦好啦,赶紧走吧,等一会儿他们醒了就走不掉了。”

“切,他们也得醒的了啊。”

瞧那一脸坏笑,简直就是个痞子,都不能说像,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产出这等人物。

“嘀咕什么呢,快走吧。”

待看了看满地的人,便一步三摇地跟了上去,趁着夜色悄悄地溜了,在他们走后半刻钟,崔家院子里出现三道人影,脸上写满了惊恐,找寻无果后也回去了。

翌日清晨,街上人影依旧,只是在路过崔家时停了下来,只因今日崔府大门紧闭,太过反常。

“哎,老哥,镇长家咋地了,平常不总是府门大敞吗,今天咋闭门谢客了?”

“不知道啊,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都死了才好,人模狗样的。”

“不会不会,这可是本镇最有势力的家族,除非是城里的势力,否则不会怎样的。”

众人议论纷纷。

钱府门口,人影攒动,除却百姓外,还有剩下的两个家族得知那件事后前来看望的,当然,也不全不是。

“哎呀呀,震山兄啊,几天没见甚为想念,本想与兄同席共饮,起料事与愿违,惜哉惜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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