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地图意味着不知道我在哪里,虽然我和魔王妈妈去过自治领地的各个地方,但当她向我展示我将来可能统治的王国时,没有一个地方像我眼前的风景一样。
这里到处都是绿色植物,甚至听到鸟儿在树上唱歌,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我觉得这里不是恶魔大陆了……
魔王妈妈让我失望的事情太多了,我有点期待这是人类的大陆。那会让我置身于敌人的领地之中。
我仍然没有穿任何衣服,只有类似人体彩绘的溶液。
但如果真的到了人类大陆,我还可以用救生包里的毯子把自己裹起来。
从外表上看,只要我不让别人看到我通过皮肤吸收东西,我应该算是一个正常的人类。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正常吃饭。
但是在学会了目前这种溶解吸收能量的法门之后,我可以不用咀嚼和吞咽。
虽然她当时没有具体说明我会去哪里,但我猜应该还是在恶魔大陆。
但如果不是的话,那就太糟了。
我觉得她有可能犯这种错误,对不对?
在这里胡思乱想也没用,是时候找点线索了。
但说真的,在这样一个田园诗般的地方,确实像是一次冒险的开始。
新手村嘛。现在这里看起来像是一级新手区域。
话又说回来,我觉得我足够强大,可以挑战更难的级别,尽管我内心深处并不想。
毕竟和平是最好的,尤其是现在我知道我不是在做梦,这是现实世界。
所以,我猜这是对那些想要坐上魔王宝座的孩子们的考验。
他们被扔到一个未知的地方,必须在特定的时间内找到回去的路,克服困难,同时周游世界。不能按时回去的人,不适合做统治者。
我能理解,这是当权者为了强化孩子的性格而制定的考验。毕竟,权力滋生自满,特别是在几代人都富裕的情况下。
一个不知道生活艰辛的国王会带领他的国家走向灭亡。
但这和我没关系,我并不是真的想要王位,尤其是有兄弟姐妹竞争的情况下。
其实我忘了问了,但魔王妈妈提到了我的兄弟姐妹,看样子是有一大堆。
考虑到没有父亲这一事实......
混沌行者种族是无性繁殖还是什么?从她的外表来看,我猜测她是一个魅魔,而不是像我一样需要打马赛克的东西。
我边走边思考迄今为止所经历的一切。
太阳快落山了,我得找个地方睡觉。
于是我开始意识到我的战术出现了失误。
这片平原上没有树木,而且风很大。也就是说,我该在哪里搭设帐篷呢?
虽然看起来不会下雨,但如果我睡在户外,我会感冒的。
再说了,我的体质允许我生病吗?
无论哪种情况,我都必须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
啊,皮毛真好。又暖和又舒服,我的尾巴又毛茸茸的。
我找到一块巨石,巨石后面的风不那么猛烈,我把晒黑的皮革床单铺在我下面,然后自己转化成了一只维拉魔狼。
我之前没注意到,这些狼兽的毛很柔软。
现在这样舒服多了,我应该能够度过这个晚上。如果真如魔王妈妈所说,维拉魔狼是种相当危险的野兽,加上目前这个地方类似于新手村的地方,那么怪物应该都会远离我。
那么该睡觉了。
虽然有点饿,但还是暂时忍一下吧。
我体内还有未消化完的东西,所以我会在睡觉时开始溶解它,以提供养分。
我在雷声中醒来。
果然不出所料,当人睡在户外的时候,总会有暴风雨,正常剧情。
呀,我刚感觉到一滴雨了。果然开始下雨了。现在下起了倾盆大雨。
幸运的是,我把背包藏在了体内。我发现如果我有意识地控制溶解的速度,甚至不溶解,我的身体居然可以保存好这些生物。但这并不意味着我的体内能够让生物存活。
对不起,维拉魔狼。
所以现在我被淋成了落汤鸡。我感觉我的身体越来越重。我的皮毛被雨水打湿、浸泡,然后我感觉很沉重。
我靠,这不方便啊,维拉魔狼的毛一点都不防水。
我的眼睛在黑暗中也能看见东西。这应该是我的种族技能--夜视能力。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周围的环境。
所以这就是猫在晚上看到的世界?
我找不到任何可以躲雨的地方,我现在完全清醒了,所以我最好开始行动起来。
不过我不会再回到森林那边,因为那会走好几个小时。确实,在晚上没有时钟挺不方便的,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还有多久就会天亮。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也没必要知道时间,毕竟我第二天没有任何计划,不用上学,不参加社团活动,不用......我又开始回想我以前的生活了。
一切都结束了,而且来得如此突然,至今都让我无法接受,我甚至都没有机会向所有我关心的和关心我的人说再见。
我转换成人形在雨中裸体行走。
现在这种情况,花心思去创造穿着衣服的外表来保持自尊是没有意义的。我用鞣制的皮革把自己裹起来挡雨,但它不够大,不能把我整个人都盖住,反正没人会在这里看到我。
哦,山上有棵孤零零的树,很大,在下面肯定能找到避雨的地方。
我把皮革紧紧地裹在身上,加快脚步,朝它跑去。这是一个不错的发现。
这里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不仅仅是一个人,还有很多生灵围绕着树干,迎着风挤在一起。
一个披着斗篷的人靠在树干上,似乎睡着了。
其他的生物是某种羊,除了一些小细节,它们的外观和声音与我在原来的世界中所知道的一样。它们的皮毛有各种颜色,包括不自然的颜色,比如粉红色和深蓝色,它们的尾巴像快乐的小狗一样竖了起来。
当我走近时,像羊的生物对我咩咩叫,于是吵醒了可能是牧羊人的那个人。
那是一个戴着草帽的男孩,只有十几岁的样子。
他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然后发现我几乎没有穿任何的衣物。
我已经习惯了被人看到裸体,如果我能在这里得到一些庇护,我就不在乎了。
那男孩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我,就像看见了鬼似的。
从没见过女孩裸体吗?
不知道是出于怀念还是遗憾,现在的我大部分是生前的样子,但我的胸部还没有恢复到原来的光彩。所以这还不是我的最终形式。
我朝他走去,他把背贴在树上,没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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