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对宇智波族人的看法?”英树双眼向窗外看去。

“要我说”,陈如辉装模作样地吹了口茶:

“宇智波事情关我屁事?我又和他们不对付。”

雪希大点其头:“对呀对呀,宇智波族人关我们两人何事?”

英树幽幽瞥了眼雪希,端起保温杯正要喝茶。

陈如辉咳嗽道:“雪希,我们三人,三人。”

雪希困惑地偏头,抱住一只膝盖道:

“洋介已经考虑到小宝宝了吗,可我们还没结婚诶。”

英树砰地把茶杯砸在桌上,手背上青筋道道绽起。

陈如辉放弃了。

他帮着雪希收拾好餐桌,洗好碗筷,拍开雪希不安分的小手,拿起垃圾袋,雪希贴着他,二人都和英树告了别,于是出门去了。

临走前陈如辉保证,一定会抽出空来殡仪馆打理杂物,还请英树一定要在有大人物火化的时候叫上他。

陈如辉说自己很敬佩这些为木叶牺牲的死者,英树没有多想,答应下来。

二人走后,英树郁闷地喝着茶。

吨吨吨。

良久,他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道:

“行了小鬼,该问的我也问了,该记的不该记的,你都汇报给你的主子吧。”

窗外翻进一道身影,脸上仍戴着面具。

他单膝跪地,垂下头颅,以示敬意,尔后消失。

宇智波富岳绝对想不到,原来这位淡出家族视线之外的吊车尾,不仅一夜之间觉醒了三勾玉,居然还对宇智波家族内两队派系的剖析,居然如此得鞭辟入里。

他快步走在木叶村的屋顶上,手上的纸早已被不知不觉揉皱。

耳畔风声吹过,他看见一对宇智波一族的情侣正甜蜜地在逛街。

他越走越快,心乱如麻。

难道宇智波一族现在的纷争,都是错的吗?

又有谁能扭转宇智波一族的命运呢?

他心底又浮现出宇智波洋介的身影。

富岳来到镜大人办公室,作为直属亲卫,他不必敲门。

他在门外深呼吸几次,却还是心潮澎湃,难以自抑。

门被打开,镜正要出门,讶异地看着慌乱的富岳:

“富岳,发生什么事情了?

可是刹那找你麻烦?”

富岳摇了摇头,呈上记好的笔录。

宇智波镜接过笔录,就在门口旁若无人地看了起来。

富岳仔细地观察镜的反应,没想到他先是面无表情,尔后微笑,最后居然大笑起来。

“洋介啊洋介,藏得真深啊你。”

他弹了弹手上的纸,又忍不住从头看了一遍,啧啧称奇,最后把纸递给富岳,指了指天台,示意边走边说。

“很好,很好。这是我这几年遇到最好的消息,我宇智波后继有人啊!”

富岳摘下面具,面露不解之色。

“你以为,我们这些高层都是尸位素餐之辈,这些道理当真不懂吗?”镜嗤笑道,“当然,刹那那家伙除外。他从小就是斑大人的跟屁虫,性子又听不进话。”

他扬了扬纸:“这些话,二代早和我们说过,这些年,我们也是按着他的遗嘱,朝这方向做。猿飞他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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