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无垠,星斗无限,贯穿时间长河,万千星核化作星光点点。
浩瀚星河之中,有一重力星核,坐落于寰宇之间,引星尘归落,日月映辉,造就一天地星盘,星盘之上万千生机,茂盛灿烂。
星盘之上,四洋七陆。十六个国家四散于大地之上,群雄逐鹿,各图天下。
大陆东方,炎国……
…………
神州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一甲子前,世纪之战,炎国以无敌之势横扫东方战场,独霸于世间,地大物博,人才辈出,拓万里之疆,镇乱世之魔。
不过五十余载,诏帝逝去,桓帝登基,桓帝禁锢善类,崇信宦官,桓帝治世年间,新宰相上位,桓帝治世六年九月便驾鹤西去,宰相继相坑杀先帝数子,扶持先帝幼子登基皇位,而幼子仅诞世三载,大权明在皇后,实在宰相。
侃侃十年,炎国局势大变,宦官当政,皇帝名存实亡,宰相挟天子而祸朝纲,北方异族入侵,神州苍生之苦难,千秋万代之大炎,其分裂迹象日益剧增。
桓帝治世年间,炎国民怨沸腾,桓帝逝去以后,各方义军拍案而起,明里反抗宦官当政,暗地里各心怀鬼胎居心叵测,粤军,湘军,川军,豫军层出不穷,各方势力一面尔虞我诈,一面对抗朝廷,就在此水深火热之际,西北的蛮子的侵略势力愈发猛烈,炎国顿时陷入内外纠纷的险境。
历时炎国灵帝建安三年三月。中秋时节,皓月当空。天光月色映江河,川流不息走北邙。北风吹来了北原的严寒,为大地也戴上冕冠,吹来了异乡旅客,带来了逝去的故人。
极点……
世之中心,千里冰封,万径人踪灭。世之边缘,万里雪飘,山冻不流云。即为极地,世之中心耸立一万仞高山,山高成峰,却峰峦无聚,一柱擎天,顶天立地,俯瞰山下,却未能感到一览众山小,只觉世之无垠,天地浩渺。
山顶有一洞天,其峰之高耸,于天同齐,其洞之深,直通世之彼岸。放眼望去,洞口百米之宽,不见其底,只见黑压压的一片,叫人望而生畏,心生胆寒。
严寒苦暗,不毛之地,有一少年,挎着看似不算重的行囊,从这深洞之中冒出,踏风至山巅。
北风吹过少年的脸颊,带走了少年些许忧伤,举首遥望天空,昏暗迷茫,看不清是太阳还是月亮。
“比故乡冷的厉害,通天峰也矮去一节,被削去了啊,邪魔外道……嗯?弟弟莫哭,极寒之地,不宜久留。”
少年所谓的行囊是一个满一岁的孩童,以及一把被黑布包裹住的“长棍”,孩童随少年横跨无垠,历经苦难,虽有少年陪伴,仍旧经不住考验,嚎啕大哭。
兄弟二人行走在冰天雪地之中,为兄者视其冰雪如无物,傲于天地间,只是带着弟弟漫无目的的行走,在这无边雪原上留下一条浅浅的直线。
少年乃异乡之人,对此界略有了解,但也只是道听途说,称东方繁华无限,但自从来到世之中心,便分不清东西南北,白茫茫的一片,只是朝一个方向,徒步前行,兴许是东边?
飞雪渐渐淹没着少年的足迹,让这片大地忘却他的到来。
少年不会忘却这片大地。
极光漫漫,星汉灿烂。璀璨天光显的这冰原大地,异常昏暗。少年无意对此浪漫美景驻足,分清昼夜,便加快脚步,眼中只剩不明方向的前路,谁知远方是祸是福。
远处隐于巨石积雪之处,隐于天光盛景庇护之下,有数十双发光的眼睛,是饥饿的绿光,有些苍穹极光的神韵,但却无半分美感,只剩贪婪,它们的主人,是冰原的猎手——狼。
狼群远远的望着兄弟一对,警惕万分,不肯上前。以狼之奸诈勇猛,却对此少年忌惮万分,是一种有心底而生的忌惮,与理性的判断相互冲突。
双眼和鼻子欺骗着狼群,告诉它们这是待宰的羔羊,只要一拥而上,便可痛饮鲜血。直觉却告诫着狼群,这是如同恶魔般的可怕角色。
视觉和嗅觉带来的诱惑,胜过了直觉,理性的判断,带来了不理性的选择,洪水猛兽朝着羔羊扑面而来。
啪!
冲在最先前的士兵被恶魔撕碎,鲜血染红了雪地。
少年随手一掌便打的这饿狼肝脑涂地,五脏六腑被摁在一起炸裂,鲜血脑浆屎尿皮肉骨骼毛发混作一团,狼没狼样,鬼无鬼相,白色大地染上一片污秽。仅仅只是一次攻击,便将群狼吓破了胆,瞬时掉头落荒而逃。
从狼群盯上兄弟一对,直到发起攻击,少年都没正眼看过这群牲畜。
冰原的猎手狩猎羔羊,不曾想过自己也是猎物。
“无趣。”
少年担心被冰原更恐怖的敌人盯上,于是转速走而疾行,茫茫雪原间,见一红棕闪电。
兄弟二人行军神速,不过半日,便跨过极点的无尽冰原。只是简单的移动,要归于何处,少年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天大地大,东西南北,自有英雄归路。
一路风驰电掣,惊天地而泣鬼神,如飞鸿踏雪,如腾龙越海。留其残影,不见踪影。
天地茫茫,浩瀚千里,却不见人间烟火。
无心插柳柳成荫,贸然回首,忽见远方黑袍与红巾者,持利刃钢刀,长枪短棒,打斗不休,战的激烈。
修罗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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