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饭菜很丰盛,还有侍女服侍,对于卢恒和柱子来说,还是很别扭的一餐,卢若琪倒是吃得极为开心,什么三天饿五顿都是哥哥骗自己的。
小黄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第二天一早,小黄在院子里伸着懒腰,见到早起的卢恒和柱子,指着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下人说道:“我知道你俩不习惯这种生活,但是呢,我也不能遣散院子里的下人,他们有的人指望着我来发工钱养活一大家子。”
卢恒稍微考虑了一下,“既然你给我们提供住的地方,我俩就负责买菜。”
小黄笑道:“我吃的可不老少,那还是我赚了。”
柱子欲言又止,但卢恒没有给他说话机会,拉着还一脸懵逼的他上街闲逛,准备找个活计。
等他俩走在街上,柱子还是没忍住,“恒子,我刚才想问,小黄给下人们一个月发多少钱,要是多的话,我也可以去找这么个活干。”
“你粗手粗脚的人不愿意要你,试用期当牛做马,最后说你不合适,不给你转正还伤你自尊。”
柱子觉得县城险恶多了,还是乡下套路少,刚来县城第一天,想家。
“那你说咱俩菜钱一个月得多少钱?”
“怎么着不得五两银子?”卢恒怕吓着柱子,往小里说。
“啊,这么多啊,我和俺娘一年都花不了这么多。”
街上人来妖往,卢恒和柱子走走停停,一路上见到饭馆儿、私塾、粮店、车马店还有医馆。
社会完整度很高,商业化气息很浓郁,相对的物价也高。
卢恒站在医馆门前,指着医馆上方“仁心堂”的牌匾,对着柱子说道:“咱俩以后的生计都落在这个医馆里面了。”
“啊,你还会医术?”
“悟了一点点,不过今天我觉得我能提升不少。”
大堂里,两名坐诊的年轻医师那边排了长队,还有三名年龄稍长的医师在里间喝茶聊天。
毫不掩饰的职场阶级霸凌,卢恒一瞅就瞅见了。
卢恒让柱子找地方先坐,自己走到药柜前,问伙计,“麻烦问一下,你们这里医术最高的医师是哪一位?”
“哦,就里面坐着的刘医师,穿蓝色缎面袍子的那位。”
伙计打量了卢恒一眼,小声说道:“刘医师是中品医师,诊金很贵,如果不着急,可以排队找两位下品医师给瞧瞧。”
“哦,中品和下品有什么区别?”
“我们仁心堂将医师分为上中下三品,游方郎中和赤脚医生多不入品,下品医师就已经可以堂上坐诊,中品医师和上品医师就更不得了。”
怎么个不得了法,伙计没说出来,应该是医术更高,赚得更多。
“刘医师诊金几何?”
“二两银子,还不包括取药的钱。”
明白了,挂号费二两银子,买药另算。
卢恒摸出二两碎银子,扔给伙计,取过一个“刘”字木牌,走进里间。
刘医师放下茶杯,也是先上下打量卢恒,接过号牌,示意卢恒坐在其旁边椅子上,伸出手臂放在脉枕上。
刘医师将食指、中指、无名指放在卢恒左手的寸关尺三个部位用力按脉,闭上眼睛,仔细感受。
卢恒也没闲着,定睛看去,找到了刘医师显示“熟练医术”的弱点,正好位于诊脉手小臂上。
卢恒右手轻轻一点,“熟练医术”已然到手!
刘医师感受了一番,这小子脉搏有力,气血充盈,身体无恙,根本没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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