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光刻机的研发和制造，501研究所的人也没参与吗？”余大嘴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501研究所的科研人员，都是军方经费养着的，怎么能让他们来研发光刻机呢。那不是相当于干私活了吗？”韩越说道。
“不过，对于我说，研发光刻机确实是私活。所有研发人员都是我自己招来的。用的钱，也不是国家正规途径的拨款。”、
说到了这里，韩越沉默了一会儿。
“不过也不能说国家没帮忙。他们用一种特殊手段帮我解决了资金的问题。”
如果不是国家的允许，韩越也不会挪用那条高速公路的钱。
当然，这只是一个特殊条件下的妥协，不值得推广，也就没必要说出来了。
……
“啊……光刻机……干私活。”何婷波的大脑宕机了。
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把光刻机和干私活联系到一起的。
放在一起就很怪知道吗？
光刻机是人类科技的结晶，有史以来最复杂的机器，集合西方十几个发达国家最顶尖的技术。被称为现代光学工业之花、半导体工业皇冠的明珠。
结果在你这里，怎么变成了干私活？
韩越区长，你表面是区长，暗地里是501研究所的主任，然后再自己干了点私活。
这个私活就光刻机？
别人干私活是什么下班跑跑网约车，送送外卖，或者在网写点，帮别人做做ppt。
你干的私活，特么的是造光刻机？
特么的，这还有王法吗？
这还有法律吗？
不对，是这还符合物理定律吗？
……
余大嘴跟何婷波确实被韩越的操作给惊到了。
他们原本以为，韩越作为501研究所的所长，担负好几项重大国家绝密科研项目的研发……那光刻机，肯定也是501研究所的项目啊。
结果搞半天，原来这光刻机和501研究所没有关系？
额，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关系吧，毕竟造光刻机的工厂，还是蹭了501研究所的警戒和安保人员。
只能说是有点关系，但是不多。
可是，韩越区长这个光刻机，该不会研发人员也不是501研究所的吧？
那可就太离谱了。
余大嘴、何婷波他们相信韩越真的造出了euv光刻机，有好几个方面的原因，
一个是韩给出的设计图纸和实验数据，非常真实可靠。
第二个是国家安全局的背书。能带着国家安全局特工一起来找华威，那肯定说明是国家认可的。
第三个则是韩越501研究所所长的身份。虽然光刻机很难，让华威都无能为力，但501研究所是国家最顶级的科研院所，还有几十年的积累，搞出光刻机，一的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结果现在一看，这光刻机完全和军方的501研究所没有关系，只是韩越区长自己找资金，干的一个私活。
那还能相信韩越区长研发的光刻机吗？
余大嘴跟何婷波都陷入了沉默。
一直以来，对韩越的信任，产生了一点点的动摇。
他们的心中也是非常害怕。
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条船，结果发现这船是纸做的，是个样子货一样。
不过，都已经走到了这里。
谜底马就要揭开了。
怎么着也要进去看看。
……
余大嘴和跟何婷波都再也没说什么。
几人回到迈巴赫车，驶入这个废弃的工厂。
这个工厂看起来，比刚才的501研究所还要残破和衰败。
王成柯，IlyaKhlyustov等人此时也是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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