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得聚集那些不是空间系的能力者…咳咳…”
“你少说点吧，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不能用太多法则，你这不死都算好的了。”
尘川扶着法尔肯坐到公园长椅上，法尔肯又咳了几下，咳出了一点血液。
“老了…不中用了…”
咚———
法尔肯的头上出现了一个包。
“你少拿以前的常识去定义现在，况且我比你大几岁，你老了我算啥？”
看了看四周，人们依旧欢快的玩闹着，似乎如平常一样。
“看来诅不止获得了空间这股力量。”
尘川敲了敲脑壳，法则使得他脑子强行活性化。
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天空转变为了血红，欢笑的人群突然变为行尸走肉的人们在那不停的傻笑，诡异的画风让尘川有些沉默，最终决定收回法则让眼前再次变成欢声笑语。
“好诡异的，刚出完烧烤还是别看了，容易吐。”
“现在就两种情况，要么对方除了诅之外还有一名精神系能力者，要么…他完全融合了精神与空间。”
法尔肯其实更忌惮于后者，前者虽多个人但是自己与尘川勉强能对付。而后者才是他最担心的事情。
法则就如水一般，有着两种极端，要么就是纯净无杂质单纯的俩氢加一氧的，要么就是融合使得水被污染了。
有些人们可能会接触到新的法则从而能力发生变异使得获得一定程度的力量。
历史上也并不是没有人融合过将两种纯粹但不同的法则融合在一起，但无一例外，死状凄惨。
换句话说，如果诅真的是后者这种情况的话，那局势就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
“你放心好了，这种危险的行为是会有相等的代价的。”
尘川甩了甩手机，试图连上网。
“对了胖大海，记得帮我充点话费谢谢。”
“大哥你干点正事行吗！？”
“行行行，咱言归正传，就算诅再怎么强，他也必不可能逃过「公正」这一秩序，我刚刚看了，他并未付出什么等价的代价去支持他融合纯粹的空间与精神法则。”
“你的意思是…有第二个人？”
尘川摇了摇头，用手指轻轻敲了一下法尔肯的脑袋。
“我说你这研究生怎么读的？找一个能储存一定量精神法则的容器不就行了？”
“说的有道理，但覆盖整个奥莱迪尼的容器…”
“亏你还是空间系虚渺型的！脑子呢？！”
法尔肯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突然想到了什么。
“星松诺柏，你们四个出来！”
诡异的来了，柏从法尔肯的耳朵里探出了头来，招了招手，吓了尘川一跳。
其他三人从地上的黑影中浮现。
“说过好多次了不要随便篡改我的记忆好嘛。”
“下次一定。”
“…也说不了你什么。
总之听着，我需要你们办些事…”
…
空间高层
达米安坐在办公椅上，卢修斯和罗比尼娅站在两侧。
坐在他们对面的，是诅。
“好久不见啊，没想到你居然当上了市长。”
“你过来应该不是为了叙旧来的吧。”
“…”
诅敲了敲身下的轮椅。
“还记得我这腿是因为什么才不能动的吗？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的决议…”
“…”
达米安沉默了，他已经明白诅的目标并不只是帮助敬神，而是彻底掌控，翻新整个空间。
“当一盆清水中被滴入一滴墨水，不管你加入多少的清水，只要那滴墨还在，这水，就绝不再是一盆清水。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只要从一开始就不滴入那滴墨，但似乎已经晚了。所以就不得不用第二种方法…将整盆水倒掉，加入新的清水。”
“你想干什么？”
达米安猛的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他听明白了诅的真正意图。
“你想把现在的奥莱迪尼毁掉！？”
“不，你错了，我要毁掉的是整个空间。”
不止达米安坐不住了，卢修斯和罗比尼娅也同时动用法则，卢修斯更是将金权杖抵在诅的眼前。
诅无神的双眼看着他们，略微抬手，金权杖被不断压缩，变成了一个金色的小立方体。
“我没心情与你们玩这么幼稚的游戏，况且你们就算要玩也玩不了，我已经有约了。”
说完，诅不顾其他人的表情，开了一个传送门离开。
“…市长，他说的那次决议…是不是16年前的那次？”
罗比尼娅转过头，瞳孔紧缩，达米安和卢修斯早以昏迷。
“等等…精神的产物…”
很快，罗比尼娅也倒下陷入了昏迷。
然而此时的诅在奥莱迪尼最中心的高楼上，他的身后开启了一道传送门。
“大师，您那解决了吗？”
“神之躯已经到手，他让我来传达一句话，‘抓紧时间’。”
破败的机器人走出，老气的声音中充斥着电流杂音。
“您这身伤…「生命」出现了差错吗？”
机器人看了看自己被砍断的右臂，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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