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受了重伤,意图掉头逃窜。
赵鸿晖哪能让它跑了,看准时机又刺下鱼叉,鳄鱼的另一只眼睛也废了。
鳄鱼双目失明,在岸上横冲直撞。
赵建斌挥舞水桶打击鳄鱼头部,只要一想到杨淑梅差一点被其咬伤,就心惊胆战又满腔怒火。
谢玉瑶也紧追着鳄鱼的头,用木桶猛砸,“让你追我!让你咬我!看我不砸死你!”
她的嘴里不断谩骂,把刚才的担惊受怕全发泄出来。
赵鸿晖反而退到外围,空处位置给谢玉瑶发泄,任菲见了也退后几步,和他一起掠阵,防止鳄鱼逃窜。
其他社民赶来,便见到一对男女凶狠打砸鳄鱼的场景。
等他们上前,那鳄鱼已经被打死,其双目上的重伤不用猜也知道,必然是赵鸿晖的杰作了。
一起赶到的李卫东一脸惊慌,关切询问三个女知青有没受伤。
其他社民见三人无碍,便围着已经被打死的鳄鱼指指点点。
“哪来的鳄鱼,这么大!我可从没见过。”
“是啊!以往只见过小鳄鱼,看来以后得注意了。”
“看看这满口尖锐的牙齿,也太危险了。”
......
杨淑梅颤抖着身子,又冷又惊,刚才那一摔真是太惊险了,要不是谢玉瑶和任菲拉了她一把,可能就命丧鳄鱼口中。
而谢玉瑶却连声安抚她,满心懊恼,没想到灵泉水有这副作用,真是大意了。
任菲崇拜的声音响起,“谢谢你们及时赶到,赵鸿晖同志,你的手法太好了,一刺一个准。”
“是啊!谢谢你们。”杨淑梅心有余悸,脸色还很苍白。
赵建斌的右手摸着后脑勺,憨笑道:“不用谢,你没事就好。”
见他这抚摸样,谢玉瑶嘴角微扬,一转移视线,不经意间便对上赵鸿晖。
“你做的很好!”赵鸿晖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姑娘,难得赞扬了一句。
不知为何,谢玉瑶听了心里像吃了糖似的有点甜。
她虽然不怎么在意外人的评论,但好听的话谁会不喜欢呢,况且以赵鸿晖的周身气质看,能得到他的赞扬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旁边的任菲笑意凝固,开玩笑似的说:“那我和淑梅呢?”
“也不错。”赵鸿晖看了她和杨淑梅一眼,给与了肯定。
谢玉瑶戏谑地看了任菲一眼,怎么仿佛置身后宫之中的争宠现场。她抖了抖身子,看向被人群包围的鳄鱼,“带回去吗?”
“当然!这可是难得的美味呢!”一旁的赵建斌抢先回答。想到小时候吃过的鳄鱼肉,他的脸上露出陶醉的笑容。
这时,后来赶到的几个男人瞪大眼睛,冒着猥琐的光芒盯着谢玉瑶三人。
她们几乎全湿透了,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妙曼的曲线尽显无疑。
赵鸿晖挡在看向谢玉瑶的视线,如利剑般的眼神逼走那些人的视线,侧身说,“你们先走,我一会把鳄鱼拖去知青院。”
可不等她们行动,围观鳄鱼的社民听到后大声招呼:“走咯!把鳄鱼抬到知青院去!”
他们合力抬起鳄鱼,簇拥着率先走了。
谢玉瑶见状笑了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几个桶和盆都砸破了。
虽然捞的大鱼小鱼都没了,但换了一条鳄鱼,也不错。
三名女知青相携着手落到最后面,跟在赵鸿晖他们三人,一起往知青院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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