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她要是去了可能会实现独立卧房,不必和他们那群臭烘烘的汉子挤一屋了,可是旁边住的是谢瘟神!
比起跟他做邻居,秦宁宁愿天天睡大通铺。
“侯爷您太抬举属下了,属下只是个新兵,哪里教的了侯爷,要是让旁人知晓了说不定还会暗地里笑话侯爷呢。”
谢长策好像没听见她说话似的,甚至掏了掏耳朵。
一副欠揍的模样。
上一世恐怕就算她没喝醉,看他这副傲娇的样子也会给两拳。
“说完了?说完了就回去收拾东西搬过去,还等着本侯给你搬啊?”
怎么还有强买强卖的!
秦宁还想挣扎,开口想说点什么就被谢长策抓着肩膀转了过去,本来想抬脚踹一脚,但想到时候改成了推她后脑勺。
“赶紧的,要是一会儿没看到你…”他把手合拢做成手刀的样子,然后放在自己脖子上,眼神凶恶的比划着割脖子的动作。
秦宁哭丧着脸走了,走之前还朝谢长策吐了两口唾沫,谁知道被谢长策刚好看到了,后者想追上来还好她跑得快。
谢长策气急败坏叉腰:“跑!我看你一会儿怎么跑!”
不远处,白术手拿半根黄瓜一边啃一边从阴影里走到他身侧,眯眼感叹:“你这理由真是天衣无缝啊,你怎么不说你缺个暖床的你让她去暖啊?”
“…这不好吧…”
他害怕秦将军从地下都能爬出来把他大卸八块咯,何况秦宁她虽然不在意男女大防,他还是比较保守的。
白术翻了个大白眼:“还有你觉得不好的时候,真是见鬼了。”
谢长策心情不错,伸手抢过白术手里的半截黄瓜,又嫌弃人家啃过,干脆从中间横着咬了一口。
“你来干什么?”
白术黄瓜被抢了黄瓜根本不生气,因为他又从袖子里拿出来崭新的半截黄瓜啃了起来。
谢长策:“……”
“长安来信了呗,虞相坐不住了,派了个他的得意门生说是来监军,叫什么来着?”
谢长策把黄瓜嚼的脆响,说道:“季彦礼。”
白术点头如捣蒜。
“据说是个都御史,御史台的活阎王,虞相的一条忠犬,我看就是一条疯狗,什么人粘上他都要被告一状,自他上任以后把整个朝堂都抓了个遍,现在谁都不敢惹他,生怕这人随便捏造个罪名把他们送上御史台。”
谢长策冷笑。
活阎王?有他混世大魔王的名号响吗?
“没有虞相首肯,你以为他为什么这么喜欢给自己树敌?”
“所以说是狗嘛。”狠狠咬了一口黄瓜,仿若手中的黄瓜是季彦礼一般,道:“据说已经出发了,长安到冀州约莫一个月就到了,只有一个月了怎么办?”
谢长策三下五除二吃完了黄瓜:“凉拌,他不就是想来找错处的吗?那就不给他错处。”
白术:“就怕人家是带着错来的,咱们想防也没得防啊!”
“不然你以为我把秦宁弄到旁边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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