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平静的宛如寂静的湖面,掀不起一丝丝波澜。

没有古怪的魔兽,自然也不会发现嗷嗷待哺的魔兽幼仔供他们收养。也是,真要是出了大乱子,外围的战士也都全部该杀。

期间他们埋了一只‘厄纽克’、一只‘格鲁芬’、两只‘大角羊’,这次倒是没有‘居瓦斯克野猪’,也是,这东西最是好活,不过不能多养,这东西对草场的危害太大,出肉量倒是最多,让人无可奈何。

以上这些巴尔通通打酱油路过。

他不挖坑,自然也不掩埋,要么骑着那匹摩尔满草场乱逛,要么躺在草场上胡言乱语,丝毫没有搭把手的意思,烂牙逼的急了,就是一顿拳脚招呼,倒是让同行的拉姆惬意无比。

烂牙的感官就是不那么好了,疯子不听话不说,拉姆总是时不时的找事。心里明白拉姆这是把他受罚的由头算在了自家的头上。

他不去找疯子的麻烦,反而寻自己出气,真是个神经病。另外烂牙心里还装着另一件烦心事。

“拉姆,你说咱们这马上就要到部落了,你回去还能干护卫队吗?”烂牙这是在旁敲侧击想要问明白地领对疯子的处罚。

他倒不是为疯子担心,这疯子受罚都习惯了,而且凭借着战士的体魄,一般的刑罚对他没用,而且大家也都晓得他心智不全,惩罚的时候总是收着力,缓两天又精龙活虎。

他是在为自己担心,平时他烂牙仗着疯子嚣张惯了,只要没亲自犯到战士手里,战士们也不搭理他,可真要逮到机会自是不会手软,毕竟谁也看不惯一个炉户蹦跶的太欢。

当时在拉姆手下说明情况并拉着他要走时,他确实是故意放慢了速度,好让疯子给那人一个教训。

拉姆还是一如既往,也不回答。只是冷笑,一脸的不怀好意,在这一个月里自家只要问他这件事,拉姆就摆出这幅死样子,一心要看自家倒霉。不由怒从心气。

“你是不是皮痒了,要不我让疯子给你松松骨?”烂牙一脸的贱样。

不想这拉姆一听似乎受到了刺激,停下脚步,背包一扔,卷起裤腿,脱掉外袍,眼一瞪道:“来,你以为老子没挨过巴尔大人的拳脚吗?信不信在巴尔大人收拾掉我之前,我能把你打个半死?信不信?”说完一脸的狰狞。

看到拉姆的这幅作派,烂牙不由得长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心道:“这又是疯了一个,都说你拉姆轴,这那是轴,这不妥妥的神经吗这!服了,惹不起!”

“大爷,你是我大爷行吗。快快收了你的神通吧!”

“呸!”,拉姆吐了一嘴,更加看不上烂牙的为人,收拾好东西,提腿就走,不再搭理俩人。

“烂牙,走一趟吧”。

银甲着全身,弯刀快似风,百战身先死,只为斗米恩。

地领亲卫,烂牙不由得绝望。这是地领亲自挑选的死士,也是部落最强的一批人,他们只忠诚于地领。

部落所有的东西都为他们无偿供应,他们一生都在杀戮中渡过,除非死亡,他们即是对外的杀戮机器,也是对内地领砍向族人的死亡镰刀。

“疯子,救我”,烂牙只喊出一句,就在毫无知觉。

巴尔的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凝重,抽出长刀,双手紧握,踏前一步。

过了一息,又似永恒,光,极致的光,明明是白昼,可巴尔满眼的黑暗。突然,宛如黑暗中的太阳划破天际,刺激的巴尔闭上眼睛。

待睁开时,右臂已出现了寸许的豁口,只是不见鲜血流出。在看对面那人,依然如故,好似刀都未曾出鞘。

巴尔的眼球开始漆黑,直到细小的墨色滴下。魔力自动运转到极致,横刀于胸,每根发丝都开始笔直,直到魔力开始暴动,长刀才缓缓递出。

似快、似慢、似真、似幻,看的周围族人发晕又恶心,偏偏又移不开目光,让人难受至极,耳边又隐隐约约传来一声‘斩魂’。

静!寂静!直到冰原上的寒风拂过在场众人的脸庞,大家才如梦初醒,纷纷突出一口浊气。

在看那人是如此的陌生,这还是疯疯癫癫的巴尔吗?尽管那人倚刀而立又双眼紧闭,宛如死人,但也没人敢开口说话,更没人动弹一步,好似还在回味在刚才的某种意境中。

啪嗒一声,水珠落地的声音传来。众人看去,却是地领亲卫的指尖凝聚出圆圆的猩红。

“好小子!”似惊惧、似欣慰、又似不甘、最终化为敬佩的赞叹!

最终巴尔和烂牙被带走,无论他们愿不愿意。

“这怎么可能是‘斩魂’,‘斩魂’怎会如此威力?”

“你们说,他是不是在装疯,一个疯子咋会如此厉害?”

“看见了没,亲卫受伤了,那可是亲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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