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破天看着云梦泽,从新审视着她,这还是那个云梦泽嘛?
“好手段。风从良也是你的杰作?”云破天道。
“他不是喜欢装病嘛,就让他如愿以偿躺上一年半载。”云梦泽道。
“不愧是我女儿,杀伐果决。有气魄。”云破天高兴道。
“那我呢?”云梦漪那期盼的小眼神,闪着激动的光芒。
“虎父无犬子,巾帼不让须眉。都是好样的。你的出众无人能及,无可代替。”云破天刮了一下云梦漪的鼻子道。
“老爹就是喜欢说漂亮话,哄人开心。家姐才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要是个男儿身可就更完美了。”云梦漪道。
“你看你说的话,酸溜溜的。羡慕嫉妒恨了?呵呵。都是爹的孩子。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强求不得。这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物有所不足,尽其用就是很好的事情。看事情要把眼界打来。”云破天意味深长道。
“看看,老爹又要开始说大道理了。大道千千万,小道说不断。这世间的道理呀,只有在适合的时候套用就可以了。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说来说去就是俩人说的有理。”云梦漪道。
云破天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云梦泽难得梨涡浅笑的看着一本正经发问的云破天。
“哪俩个人?”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哈哈哈。”云梦漪笑得花枝乱颤了起来。
“你个机灵鬼,歪理邪说还真多。你这样理解也没错。呵呵呵。”云破天他自己也笑了,笑得不知所措。
数日之后……
夜,总是令人安静的,静默的夜晚,尤甚。云梦泽凝神静气在屋内盘坐。一朵圣莲花开,灵光乍现。云梦泽的精气神瞬间爆棚,三花聚顶五气朝元。
她成功突破身体的桎梏,神魂归于虚无。神魂可离体,而遨游天地之间。狂喜之余她还是有清楚的认识的。神魂离体太久终究不是什么好事。总有那么看不见的游魂野鬼,要是自己的肉身被夺,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被借尸还魂,自己就死翘翘了,所以她心神入定。神魂又回到了她的身躯里。可那外放的光芒还是被人察觉到了。
阿鲫守护在外,手里捏着几缕游魂,孱弱而哀怨求他放过。
云梦泽听到动静,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了阿鲫。身体一颤,眼神犀利的她凝视着……
“你在干嘛。把她们放了。”云梦泽道。
“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看来,你能看到她们。”阿鲫道。
“她们不就在你手里捏着吗?我怎么就看不到?”云梦泽没好气道。
“哦……刚才你神魂游离出本体的时候她们可是要争抢你这具躯体的。怎么又想恩将仇报?”阿鲫道。
“她们不是没得逞,你这是要干嘛。”云梦泽不知道他想干嘛,可是她看到他张了好大的口,狮子大开口的口。突兀一闭把那些个游魂给吞进了肚子。打了一个饱嗝,吐了一口恶气,如墨般黑,且很臭,臭水沟的臭。
“恶心的东西。”云梦泽十分嫌弃道。
“还有更恶心的呢!”阿鲫也不避讳,直接连放了几个响屁。可惹怒了云梦泽,被其一脚踢开。夜色漆黑,目不识路的阿鲫狗吃屎的趴在地上,嗷嗷叫疼。
“你踢我干嘛?”阿鲫抱怨道,却没有起来的意思。
“太恶心了。”云梦泽三个字冷回。
“无理取闹。有屁就放,有话就说。人之常情,那叫干脆。憋着屁不放等口臭,那是缺德。话不说满,不尽言那是给自己留后路。你说你人长这么漂亮,脑袋怎么就有坑呢?看来老天还是公平的,给的了平庸,也能放任拔尖儿。能不为凡尘之物,也可败絮其中,能……”阿鲫滔滔不绝口若悬河还想说什么被云梦泽抢话愤怒道:“你说我中看不中用,没脑子?”
“愤怒是魔鬼,上身就怼。伤害没谁,慧根全毁。我该说什么好呢?”阿鲫一脸茫然道。
“说你个大头鬼。”云梦泽的剑已经祭出。庄严威武,霸气侧漏的神龙一般。阿鲫感受着这样的威压。他贱兮兮的看着,在那剑气横飞杂乱无章的挥舞下。他像条百川入海的鱼,脱缰野马。
云梦泽火冒三丈,怒气更盛。原本燃烧的火焰已经逼人,还被撩了一下,那火星子除了乱串,火焰还猛的串高,烧得愈加旺盛了起来。这样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很快燃尽热情。云梦泽的确在盛怒之下对他没有造成任何伤害而愈加愤怒。持续给她的大脑输送一种信号,阻碍了她的灵活性。
“你输了。碧海潮生也不过如此。青龙剑不错。”阿鲫道。
“你怎么就知道我手中的就青龙剑?”云梦泽道。
“无可奉告。”阿鲫道。
“你到底还知道多少事!?”云梦泽阴沉着脸凝视他道。
“就知道这么多。我猜对了?”阿鲫反问道。
“猜对什么?”云梦泽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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