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雪莉这个异性在,大奎被岩壁上的春宫画面整得有些不好意思,想看又不好意思抬头多瞄,只得假装不感兴趣去瞅瞅别的。

对此,八借则将大奎贴上“闷骚”的标签,并对其假正经行为竖起中指表示鄙夷。

这幅浮雕就天方和八借看完了全部内容,后半部分是两人因为被追杀,不得不躲进更深远的山林里如同野兽一般躲藏生活,之后两人在丛林里还诞下两个孩子。

但是浮雕的最后结尾很是悲凉,那个面相丑陋的男子被一群人抓住烧死,最后只剩下女人和孩子在深山老林。

浮雕到了这里也就彻底结束,留下了许多令人想象的空间。

八借看完浮雕就问天方:“最后那个女人和两个孩子还活着吗?”

天方不太肯定地猜测道:“应该活着,否则这个壁画从何而来。”

天方觉得这个浮雕比较写实,具体是哪个年代的雕刻,也只有懂考古的人才清楚,不过从石碑的文字内容来推断,这浮雕的时间有可能是在晋朝。

雪莉碍于某些内容跳过了八借最爱看的那部分,直接扫了以后壁画的结尾,这时她也提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你们说,猴头山犬到底是犬,还是长相丑陋的人?亦或是变异人种,以讹传讹,被外面的人传成了是犬?”

马教授和罗导齐刷刷看向她,两人都答不上来这个问题,矗立在壁画与石碑前一脸茫然。

马教授这时目光从浮雕上移开,问雪莉:“你为什么会提出这个问题?”

“神农架从很久之前就传言有野人,有人亲眼看到过,但受限于没有仪器设备记录这一切,所以野人传闻仅限于民间传说。”

雪莉指着第二幅浮雕接着说道:“你们看第二块内容,上面刻画的人脸像不像猴头山犬,请问犬怎么会直立行走?而且这中间有个巧合,那就是神农架的野人似乎与猴头山犬存在某种关联,而两种关联又似乎如出一辙的神秘,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猴头山犬根本不是凶猛又聪明的山犬,而是实实在在的人,毁了面容的人,只不过看起来像凶猛的野兽!”

壁上第二块浮雕上的人就是兽脸,这一点似乎传递了一些变化,这与第一块浮雕上的人物产生巨大差异。

雪莉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机,当着我们面打开手机里的那段录音。

“……”

重新听了这段录音后,雪莉继续推测道:“即便受到二代血绒花菌体的影响,刺激到神经作出应激和反常行为,但我想语言系统被瞬间激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这一点不太符合动物进化的规律,这段录音里的吠声属于东吐火罗语,与石碑上的文字似乎都在昭示着这里有人类活动的痕迹,而不是犬类生物进化缔造出了文明。”

是巧合吗?

看起来是,但又好像不是!

大家的思路和世界观在这一刻被完全颠覆。

这个大胆推测的成立就差一个有利的证据进行佐证。

两位生物学领域教授在这一刻呆住了,事情的发展似乎超出了他们来时的判断与料想。

“如果说神农架中传说的野人就是我们一直苦苦寻找的猴头山犬,那这些人为什么会变成怪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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