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费城东门城楼下
两个衣衫有些破旧但是又达不到衣衫褴褛意味的人。
一个破烂青衣儒士,面色疲惫,嘴唇微微干裂。俨然是昨晚打扮了一番。
一个破烂黑衣随从模样。黑衣随从五官棱角分明,肤色呈小麦的健康色,品貌虽然不是很出众,但很是耐看。腰间挂着一柄刀有些类似横刀,刀长三尺有余,刀柄裹满暗褐色布条,刀鞘由精钢打造,不见任何花纹。随便缠了几圈布条与腰间,刀柄与刀鞘严丝合缝,整体呈灰色古朴大气。
“喂,要饭的,别处要去,别在这晃眼”
城头的士兵看两人衣衫褴褛不像路过的贾商,便出言驱赶。
“我奉命参军,速速打开城门”
子明在城门下喊话。话音刚落
冬灵渊手中飞出一物直射城头士兵。
昨夜夏天带贾子明与冬灵渊见面,说明了他此行的任务,以及报酬。
冬灵渊十四岁连坐之罪入伍,杀敌过五百就可以恢复自由之身,入伍五年杀敌早已经不知多少了。边疆这几年虽无大战事,但是练兵为目的小股交锋却是三天两头都有。但是他亲人杀的杀头,坐的坐牢他没有地方去,在军武呆习惯了又有许多同袍就留在军营了。
士兵被此举吓了一跳,接下一看是一张流放三千里外的罪书,参军赎罪,心中便为自己刚刚被吓了一跳的举动有一丝懊恼,便心生怒意。心想一个流放的囚犯还怎么硬气,看你军爷今天教你做人。
“爷不识字,赶紧滚。不然定治你擅闯城门之罪”
“呦呵,文盲还那么硬气,耽搁耶耶的大事,你可耽搁得起”
两人本就是来找茬的,说话自然狂妄。
士兵眼见贾子明言语,便猜想是哪个大人物的子嗣过惯了人上人的日子,还这么嚣张,心生怒意更是想踩一脚这些个昔日高高在上的人,今天必须给他上一课,让他知道花儿那样红。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拿起弓箭便要射。边关之地射死一个流放的罪囚,说是敌军探子杀了还有军功。
“有种的你报上名来,看你耶耶出头之日再来要你狗命。”
本就是来捣乱的贾子明眼见目的达成,便放下狠话,便拉着冬灵渊的手往后走。
士兵抬手一箭,准确无比,直奔贾子明后背而来。
贾子明听见“蹦”的一声弦响。只见眼角寒光一闪,在听见耳边破风声响起,剪头直转射向士兵,刚好落在士兵裆下嗡嗡作响。
滴滴答答的声音响起,竟是士兵尿了裤子,他一个新兵才上任几天何时见过这种刀法,箭头只要再往上一丝就命中他的命根子,他还是个处男呢!
过了好一会儿
“敌袭”
竟是被吓破了胆,在那胡乱喊叫。
再说贾子明与冬灵渊早已经到了百丈开外。
“费城的士卒都是这种货色?”
贾子明的声音有一丝担忧
“新兵”
冬灵渊道,话语简短。
“你会说话?”
贾子明本来以为自己自言自语,没想到铁树开了花,哑巴说了话。惊呆了呀。
冬灵渊转头疑惑的看了看贾子明,然后略带审视的打量了一下他。
贾子明心头疑惑
……
半响,他反应过来冬灵渊审视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了,他刚刚才嘲讽城头的士兵没有定力胆气,反过来就被冬灵渊怀疑他的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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