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哐当…”
火车缓慢移动,许长欢斜倚在座椅上,透过车窗,看向窗外!
瞳孔中突然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许长欢勾唇,浅笑着看着本该早已离去的人!
四目相对间,秀眉轻挑,薄唇一张一合,无声吐出几个字!
告诉老太婆,少管闲事!
擦身而过,萧木白看到她最后说的那几个字,目光一紧,身体本能绷直!
整个人犹如身处黑阴暗的深渊中,寒气遍布整个身体,烈日下,冻的他,通体发寒,手脚打颤!
姚家寨!
“哐,哐,哐,”
火车使离车站,乘务员拿钥匙,打开卫生间的门,许长欢第一个冲进去!
解决完身体需求,换了身干爽轻便的衣服,下身一条灰色细棉阔腿裤,上身同一色系斜肩盘扣外衫!
七月的天,天气本就炎热,加之车厢里人多,空气不流通,整个车厢又闷又热!
换身宽松的衣服,无疑是明智之举!
许长欢回到座位,发现原本坐在她对面的几人,全都带着行李搬走了!
整个卡座,只剩下她一个人的行李,孤零零的摆在那!
哦!
不止她的行李,还有林美玉先前用来砸她的包裹!
许长欢先前还担心老头脸皮薄,舍不下面子,去林家给他要赔偿!
先在,赔偿不是有了吗?
许长欢坐下,把包裹拎到座椅上,包不大,还挺沉!
看来,林美玉也没少从家划拉东西!
解开上面的绳结,扒拉开一个口子,看着里面的麦乳精,巧克力,还有几个大大小小的纸包!
许长欢满意了!
尤其是在暗袋里,翻出大把的钱票后,许长欢脸上的笑容,就没在收起过!
自古财帛动人心,许长欢也不是爱显摆的性子,卷吧卷吧,钱票连带两罐麦乳精,一起打包扔进空间!
许长欢也不喜欢吃苦不拉几的巧克力,不想吃,也不想往空间里收,就干脆没碰!
随手捡起一个捆扎严实的纸包,解开是面的绳结,揭开层层包裹的油纸,油纸里面包的,是一条条炸的金黄酥脆的小银鱼!
许长欢捏起一条,放进嘴里,焦香酥脆,满嘴留香,是那什么国营饭店,刘大厨的祖传手艺!
昨晚许静雅同志,也给了她几个小纸包,其中就有这油炸小银鱼,小胖墩吵着要吃,她也想尝尝味!
只能说那什么刘大厨的手艺不错,一大包,被她俩全尝完了,还意犹未尽,姐弟俩拿着小胖墩的私房钱,杀到国营饭店!
本想把小鱼干包圆,结果人告诉她们来晚了,刘大厨今炸了十几斤的小鱼干,全被抢光了!
小鱼干没有了,两人也不能白跑一趟,两姐弟包圆了国营饭店,仅剩的一斤红烧肉,外加四五个大白馒头!
许长欢提着肉,啃着馒头,身后跟着捏着一分毛票的小胖墩,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国营饭店!
昨天没吃够,今天刚好补上,小胖墩不在,他那份,她就代劳了!
一捏起两三条,一口吞进嘴巴里,左嚼几下,又嚼几下,舌尖抵着牙齿,卷起来翻个身,继续嚼!
越嚼越香,越嚼越上瘾,越嚼越想吃!
直至一只蜡黄的小手,悄摸摸的伸进纸包里,捏起一条小鱼干,就往嘴里送!
许长欢!
这人是谁?
原主认识?
朱大花!
讪讪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七月,我,大丫,朱大丫,…”
七月!
萧七月!
原主生在七月,她也是七月里被抱出的培养皿!
同样都是七月里出生,原主是在父母的期待下诞生的,而她,则是被培养出来的优良基因!
七月!
萧七月!
她被称为七月,只不过,她的七月只是一个代号,成年之后,不应该是异能激发成功后,她才拥有获得姓名的资格!
“七月,…”
“我,朱大丫,我爹朱长贵,二连那个,…记得不?”
见许长欢一脸迷茫,久久不开说话,朱大花急了!
簇怎么能把她忘了,小时候她跟七月玩的最铁!
上山掏鸟蛋,下河摸鱼,那成不是俩人一起去,一起回来,一起被娘拎着棍子满院子追!
那时候两家住的近,每次挨打,她都往七月家跑,七月就跟个小牛犊子似的,把她护到身后!
她娘欺软怕硬,不敢招惹七月,每每被她们气的直跳脚,拎着棍子找许同志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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