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教我如何操作量子计算模块吗?我必须精确计算我们的资源消耗,否则按照这个速度,大家在抵达新家园之前就会资源枯竭。”

听到声音,小满推开了虚拟现实舱的舱门,看见了她要找的人,白灵淼。

她走过去,拉着白灵淼的手走出舱门进入走廊,确认周围无人后,她低声问道:“那天晚上你说的话是真的吗?你现在真的成了星际灵魂导师了?”

“当然,有什么问题?”白灵淼看着好友,眼神充满困惑。

“太好了,跟我来一趟,我有个请求需要你的帮助。”

当小满拉着白灵淼穿过星舰的中央走廊,天色已晚。

看到巨大的星舰标志,抱着量子鼓的白灵淼显得有些紧张:“这是什么地方?要不再等一天吧。”

“来不及了,你就当作帮我一个忙。”春小满走进舰桥,顿时引起一阵忙碌的波动。

半分钟后,在舰船的指挥中心,春小满对着坐在主控台前的沉默严肃的老人说:“老舰长,我这位朋友或许真的能治疗你配偶的病症。”

赵秦面无表情地放下手中的全息茶杯,打量着不远处异常苍白的少女。

这些年来,尝试过各种治疗方法,但他的伴侣状况依然如故。他已经彻底绝望了。

他黄色的眼睛转向春小满,挥手示意,王成兴走进来,双手捧着两块高纯度能量晶体放在春小满的桌台上。

“姑娘,这是你遗留的物品,你忘记带走了。今天给你带来了困扰,请原谅。至于我配偶的事,就不劳烦各位了,她年纪大了,我只想让她安度晚年。”

对方的话出乎两人的预料,妻子病成这样,竟然不想治愈?

白灵淼抱着量子鼓想了想,犹豫地劝说:“这位大师,如果是灵体干扰,确实应该治疗,那种状态很痛苦,而且关乎生死。没关系,我不收取任何报酬。”

赵秦闻言,眉头紧锁,手中的茶杯轻轻砸向一旁的桌面。“成兴,送客。”

王成兴立刻挡在师父和两位女子之间,微笑着说道:“姑娘深夜出行不安全,让我亲自送两位回家吧。请问二位住在哪里?”

见对方如此坚决,春小满叹了口气,不再坚持,拉着白灵淼向外走去。

“啊啊啊~~!”一声凄厉的女性尖叫声让在场所有人都心惊胆战,赵秦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霾。

听到声音中的痛苦,白灵淼心生不忍,转身看向仍然坐着的赵秦。

“赵大师,让我试试吧,我保证即使治不好,也不会有任何损害。仙家不会如此不讲道理。”

一旁的春小满点点头,附和道:“既然其他方法都试过了,为什么不试试我们的方法呢?万一成功了呢?”

说到这里,她仿佛想起了什么,脸色骤然变得哀伤。“还是说,你根本没把她当作家人?”

“砰!”涂有抗辐射漆的桌子瞬间被赵秦的拳头砸得四分五裂。

他瞪大眼睛,像一头愤怒的狮子站了起来,强大的气势瞬间笼罩全场。

“老夫从不与女子动武,但若你们再出言不逊,别怪老夫不客气!”

“嘻嘻.....”屋外传来一声轻笑声,瞬间打破了屋内的气氛。

“什么人!启动防御阵型!”随着赵秦的低吼,两侧的门瞬间开启,人头涌动。

几十名身穿战斗装甲的男子手持各种武器包围过来。

盾牌在前,能量枪在后,配合默契。

在众人注视下,一只鲜血般的绣花鞋从黑暗中伸出来,踏在了光线下。

鞋后,紧随其后的是头戴大红盖头的新娘。

这诡异的一幕让所有人面色一变,显然不对劲。

作为星际护送团队,常年行走在宇宙之中,遇到一些超自然现象是难免的,但他们有自己的应对方法。

“启动反物质陷阱!释放暗物质犬!”

伴随着尖锐的嘶鸣声,被反物质染色的纤维迅速编织成大网,封锁了前方的道路。

几只低吼的暗物质犬也被带到人群中等待。

“等等,等等,你们误会了。”白灵淼焦急地穿过反物质网,拉着新娘走向室内。

随着白灵淼接近,镖局的人持械整齐地后退。

“她是......我的妹妹,她并无恶意。”白灵淼尽力解释,但效果不佳。

这时,一位两撇胡须的镖师走到赵秦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师父......星际灵魂导师......”

听到徒弟的话,赵秦的神情开始变化。

白灵淼感受到周围紧张的气氛,无奈地叹了口气。“小满姐,我们回去吧。”

她真怕好心办坏事,一旦打起来,白灵淼不怕自己受伤,但她害怕李师兄介入,那就麻烦了。

李师兄已经够麻烦了,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再给他添乱。

面对这种情况,小满哪还能顾及小事,从反物质网中走出来,准备带白灵淼离开星舰。

“两位姑娘,请留步!”赵秦仿佛变了个人,态度诚恳地迎上前。

“我配偶的事还需要请二位出手相助,只要能让她康复,任何条件都可以谈!”

“这......”两人相视一眼,惊讶于对方态度的巨大转变。

“既然如此——”白灵淼刚开口,小满突然上前一步。“我们需要先告诉我的其他师兄弟。”

对方的反应让小满觉得,还是先加一道防护措施为好。

两分钟后,当两人在众多师兄弟的陪同下再次被请进星舰,待遇明显不同了。

整个星舰灯火通明,所有镖师学徒都笔直站立,恭敬地迎接两人。

赵秦引领她们穿越走廊,进入房屋内部。他边走边侧过身子说:“女士,你的判断是对的,有些事确实需要尝试,不试怎能知晓结果呢。”

白灵淼神情紧张,却微笑着点头。

她的焦虑部分源于镖局人员的过度反应,另一部分则源自她首次尝试驱邪的紧张。

对方如此信任,若她无法治愈,岂非十分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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