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事您说说,咱们人多都想想办法。”丁小七热心肠又来了。
原来在韩家庄东北方向十五里,就是马骝山又叫小山。相传在很早很早以前,渤海沿岸常闹海啸,淹没庄稼溺死牛羊,害得百姓家破人亡。天上派天神下凡,向泰山借山填东海。天神到泰山借了两座山,担起来就向东海而去,半路上他感到有点累,打算换个肩。结果扁担一歪两座山轰然落地,小的一座就是这里的小山,大的一座落在山东境内叫大山。这小山上有一寺庙叫青龙寺,是晋代修建,年代久远加之庙宇众多气势非凡,方圆几十里的乡民都在这里礼佛拜神,因此香火鼎盛。可就在三年前,一伙山贼霸占了青龙寺,赶走了佛门弟子和香客,把佛门清净之地当了山寨,欺压当地百姓,打劫过往商客,时有杀人放火欺男霸女的行为。
大当家的叫五毒手左奎烈,二三当家是哥俩叫刘铜刘铁。就在前个月,刘铜刘铁闯进韩府,说大当家的看上了韩老爷的闺女韩果,限期三十天送上山做压寨夫人,到时候不见人就下山抢亲。
“我当是谁,那对破铜烂铁是我手下败将,也敢来这里撒野。”丁小七一听火冒三丈,“让他们来,看小爷我如何收拾他们。”
“刘铜刘铁功夫一般,倒是那个左奎烈很是厉害,最初的时候我带村民们反抗过,结果死的死伤的伤,没人再敢反抗。”韩正说。
“你也练过功夫?”
“跟盐山大左村的满师傅学过两年。”
“此事为何不报官?”丁雪问。
韩老爷又叹气,“官府要是管哪会这样。我也曾是为官之人,哪想此事如此蹊跷,从沧州到河间府找了个遍,大人们都说要剿匪,却呼声大雨点小,最终全都不了了之。”
吴大山忽然说:“那干脆跑了不就行了?还非要等他们来抢人啊。”
“他们说如果我们跑了,就杀光这里的乡亲。”
“不怕,小七是三乡擂的冠主,一个五毒手算得了什么。”吴大山帮着吹牛。
“就凭他那两个怂包副将他也厉害不到哪去,咱们不如冲上山去,踏平了他的青龙寨,抓了左奎烈去见官。”丁小七又激动了。
“谈何容易,那山上一百多贼人,岂是你们几个人能对付得了的。”韩老爷摇头,“儿啊,带几位客人休息,好生款待,明日一早送他们赶往京城去吧。”
韩正带几人去侧院客房,路上正遇到一少女从后院跑出来花容凋谢头发散乱,哭哭啼啼的往正堂去了。
韩正难过地说:“这就是我妹子韩果,每天以泪洗面,寻死觅活的,快要疯了。”
到了客房丁小七和吴大山凑到了一起。
“这么漂亮的姑娘,可惜了。”吴大山惋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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