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那无羁而轻旷的存在,吸引了多少人前仆后继。但其本身,恰恰是最难追寻之物......

江歌,一个“奇怪”的大学生。咦?为何要用奇怪来称呼这位呢。因为他真的有那么点“超凡脱俗了”。

假如,一个独自入林寻宝的小学生,也不过被看做天真野性的发挥;那站在山上大喊,试图寻来仙人,也只是狂放少年的中二病罢了。但当江歌脱去道袍、摘下顶戴,从山中走出,试图泯然结束假期的大学生们时,也一点不能消解他身上的那股“疯”味儿。

于是,这回轮到江歌傻眼了:

“这啥啊,小爷我终于得道了,要成仙了?”

在树荫笼罩着的寻常巷陌里,“普通”的江歌发出了不凡之问。而罪魁祸首,正是他眼前的奇景——一柄羽扇浮在空中,随着微风缓缓飘动,竟然与树叶斑驳协和,而其白羽扇尖,则正对着江歌家门口。

似乎是感应到江歌的到来,羽扇飘摇着,从空中落了下来,江歌见状一激灵,三步并作两步,一弯腰,鬼似的伸手摸一把,拉住了即将落地的扇子,端在手中,细细的瞧了瞧。

“这雪鹤羽、红木柄,通体凉适,使人不挥而有趁夏清风、不摇而觉叶移草扬,真是好扇。”

但就在摩挲了一会羽扇后,他的眼中,久年失修的木头门缝中,竟然透出些金光来。

“不会吧,难道真要飞升了?老头子告诉我,要修满一百年才入门哪,我修道入世不过几个年头,这才哪到哪呀”,看着透出金光的朽木,江歌嘴里嘀咕着。

收住心里的惊异,他走上前,鼓起劲,一脚踹开了家门,随即退出几步,回到庭院,定睛向客厅看去。而客厅中的景象才看清些许,江歌就失去了意识,口吐白沫、翻着白眼,向后倒去,把地板砸的哐当一响。

但客厅中的“大恐怖”,实际只是一件白布线织道袍罢了。

“啊?这就晕了,这异世界门票还要不要啊?好不容易,我们穿越者协会聚在一起,开了几天会,吃几顿、玩几回,终于经研究决定,完成你的心愿,打算把你送去异世界呢。”

见江歌倒了,从道袍闪出一道白光,随即变为人形,仔细打量了江歌一会儿,撇了撇“嘴”,传出些声响来,仔细听去,却又不似人类能够说读之声。

一听这话,江歌顿时“起死回生”,作鲤鱼打挺,好似没事人,站得笔直,大声嚷嚷道:

“太失望了嘛,只看见一件白道袍,还没我自己那件好看哪”,这声音里含着点怨,而江歌看起来,貌似还挺委屈。

“而且你这什么劳什子穿越者协会,我还以为本来是个东方仙侠故事。还有,大货车呢,突然暴起的无差别行凶者呢,亏我每天不动灵识过马路、连防身法器都不带着,就一心想着,能不能获得一个机会去异世界耍耍呢。”

“!”

这一番话下来,白色人形听得直瞪眼,连白光都跟着闪了一闪,一心想着,这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吗。

而江歌那边,却是还在口吐狂言。

“异世界啊?金手指有无?青梅竹马有无?老爷爷流还是系统流啊?我跟你讲,我也有个老爷爷器灵哦,能不能带......

似乎是受到了心理层面的强烈攻击,白色人形一句话也不想多听,狠狠一挥手,而接着在江歌脚下就展开了一个深邃的洞,其间闪烁着明灭的星点,仿佛能沟通未知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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