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棂也若有所思的低着头,“这样哦。”
咚!
伊离弦靠在座位上,脚边的啤酒瓶全空了,楚若笑嘻嘻地看着伊离弦,“啤的不行……”
“不行……”伊离弦摇着头,附和楚若。
“你等着……我去拿白的回来……”
“加冰块……记得加冰块……”
“当然……”
楚若走得倒是四平八稳,但是很显然,两人都开始醉了。
南宫棂不说话,低头专心吃菜,反观碎羽,从坐下开始就没动过筷子。
“姐姐你不吃吗?”
碎羽摆摆手,说:“啊,我不能吃东西。”
“嗯?不能……吃东西?是因为到了晚上所以不吃东西吗?”
“不不不,就是不能吃东西,不能进食。”
南宫棂拧着五官,没听懂。
碎羽也叹了口气,“我,没有消化的器官,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凭南宫棂瞪得老大的眼睛,她应该理解了。
碎羽摸着自己的胸口,“我们能消化液体,但是不能消化固体,如果吃了食物一类的东西,就算当时吃下去了,也会吐出来。”
“那,不吃饭,不会饿死嘛……”南宫棂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点蠢。
“嗯……不会啊,殅者是依靠核心生存的,就像电池一样,所以说为什么那些人需要挖别人的核心来延续生命了,就像不同的发动机,需要的油不一样,这没什么好比较的,你觉得火箭需要烧煤吗?”碎羽笑着揉了揉南宫棂的脑袋。
“哎呀!你们怎么都揉我的头,我本来就已经长不高了!”
楚若还在跟伊离弦拼酒,两人最后喝掉四扎啤酒,加冰块的白酒六大瓶,红酒若干。
结账时,老板娘还在调侃两人酒量真好,快赶上二十多岁的汉子了,南宫棂简直想钻到柜台底下去。
楚若还有仅存的一点理智,可以自己走,伊离弦已经挂机了,需要让南宫棂扶着走。
碎羽手里拎着南宫棂的书包,还有装核心的容器,南宫棂则腰上绑着伊离弦的外套,脖子上挂着伊离弦的单肩包,双手还得拉住两只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
其实碎羽也喝了一些酒,不过谢天谢地,她的理智还在。
几人慢悠悠的来到了江边,沽阳的这片区被一条江贯穿,夜晚的江景十分漂亮,跨江大桥上的灯光五彩斑斓,照耀着江面。
就像个没见过水的小孩子,楚若踩在江边的围栏上,朝着江面大喊:“哇——”
“哇——楚若你快下来!”
刚把伊离弦放在路边休息的长椅上,南宫棂又跑着将楚若从护栏上拉下来。
楚若嘟着嘴闹别扭:“啊……不要……我还要玩……”
“玩什么啊你快下来!”
“啊……好吧……”
她不满地从护栏上跳下来,南宫棂刚松了口气,楚若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好热啊……我要脱衣服……”
“不……不行!楚若!不行!”
虽然现在江边人不多,可不代表江边没人啊!
今天出门只穿了一件卫衣,楚若想脱衣服,在胸口摸了半天却没摸到拉链,南宫棂才松了一口气,楚若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哦……我……想起来了,卫衣应该这么脱的……这么脱……”
正说着,楚若就要掀衣服,南宫棂想抓着她的手,又被她甩开,束手无策时,碎羽的手杖横在了楚若面前。
“楚若,别闹了,我们现在该回家了,知道吗?”碎羽笑着说。
楚若在碎羽面前意外的听话,听碎羽这么说,乖乖停了下来,点点头,从地上站起来,“好……我知道了……回家吧……”
把楚若安置在长椅上,和伊离弦靠在一起,她这才安分下来,靠着伊离弦的肩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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