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彩行业在菲国属于合法行业,这也就使得菲国里有着大大小小的赌场。

此时的碎羽正坐在包厢内,结着医的双眼凝视着对面的女人。

女人看上去三十出头,看面容大概也是华国人,保养得很好,左手戴着黑色手套,而右手大拇指上戴着一枚硕大的宝石戒指。

“您能来这里真是让我意外,”女人率先开了口,“您这个样子……方便吗?”

“这不就是赌博的魅力所在吗?”碎羽反问女人。

对面的女人看起来脸色不太好,看起来她有些害怕碎羽。

荷官发牌,每人两张,万意伸手翻开面前的两张牌,一张四和一张六,花色也不一样,很大概率是杂牌。

但她不可能把希望寄托在桌上那三张牌上,万意沉住气,用手将牌盖住。

碎羽没有碰牌,直接下了底注的三倍。

万意也不甘示弱,跟注。

看来碎羽想玩把大的。

游戏的进展越来越快,万意面前的筹码越来越多,她也越来越紧张,她知道碎羽不可能这么大意,肯定是为了什么才这么做的……

肯定没错。

碎羽从始至终都没有碰过一次牌,每次都是在底注翻了几十倍之后直接开牌。

在这种玩法下,碎羽只赢过两次,但这两次是两人下注最高的两次,就是这两次让万意汗流浃背。

又是一局游戏进行到一半,牌桌上,碎羽面前的筹码已经用光了,但她仍是一脸轻松的样子。

碎羽往空无一物的牌桌上甩了把钥匙,脚边的箱子浮了起来,悬浮在半空中。

看到这个箱子,万意如临大敌,她就知道,碎羽绝对不可能只是来玩玩而已。

“加注。”碎羽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

万意嘴唇抖了抖,紧张的双手按在面前的筹码上,随后摆摆手,示意包厢里的荷官以及其他人全部出去。

虽说万意是这家赌场的老板,向来在赌桌上杀伐果断,但面对这个,她还是慌了神,箱子里装着的东西,是一块核心。

一块核心的价值对“病人”来说非同一般,不是钱能衡量的。

如碎羽所说,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病人”需要核心来续命,也难为万意慌成这样。

要加注,还是弃牌?

万意的手里有一张A,桌上有两张……这其实算得上是还不错的牌了,但是万意依然不敢赌。

正当万意犹豫不决时,碎羽又补了一句话:“我只押一次。”

要赌吗?如果输了怎么办,对方加注,自己还有什么能押上的?核心的价值,这整个赌场都不够与之相比。

可是,如果不赌,就没机会了。

万意只能赌了……但是她必须要保证自己能赢……在袖子里,藏了一张黑桃A。

她拿起面前的牌,在一瞬间将那张红桃五换下,这下,牌型变成了四张。

结束这些,万意取下右手的戒指,按在牌桌上,“开。”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碎羽挑挑眉,翻出了自己的一张牌,黑桃Q。

万意松了一口气,同样翻开一张牌,方片A,桌上的牌分别是黑桃10,J,K,梅花A和红桃A。

自己有两张A,应该是能赢的。

碎羽翻出另一张牌,黑桃A,皇家同花顺。

根本不可能赢的……

万意完全脱力的倒在椅子上,自己被摆了一道……万意咬着牙,“愿赌服输。”

但对方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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