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帮家丁就按照少爷的意思,吹锣打鼓的往阿渡家送钱粮,左邻右舍听到这么热闹,都忍不住聚集过来一路跟随,见这一帮衣冠整齐的家丁,是去往阿渡妻子家,都忍不住小声嘀咕,这些人平日里肯定对阿渡妻子肯定有过不少奚落。
女人一旦有了一些涉及贞洁的过往,即使有再多的优点,行再多的善事,都会被忽略,别人就要用她的过往攻击她。
因此他把手里的唢呐吹得更响亮了,打鼓的也不甘示弱的把鼓点打得更紧密,拍大镲的更是把镲拍得震天响。
这下就更热闹了,全村的人都跑出来了。
此时阿渡的妻子正在自家门口喂鸡,他们这一大帮子比着谁声大的临时草班子,刚一出现在人家的视线中,那震天的声响,就把阿渡妻子养的鸡,惊得满天飞。纷纷扬扬的鸡毛像腊月的大雪,落得阿渡妻子头上肩上衣服上全都是。
他见此情形,不由得感慨,还真是一只鸡。
阿渡见妻子如此情形,赶忙喊大家快停下,大家就停下手中的乐器,安静得朝阿渡妻子走去。
本来他以为阿渡妻子应该比他年长很多,近看才发现她比阿渡大不了几岁,身量娇小,皮肤白皙,说是年龄相仿,也有人信。想来应该是幼时家贫被卖入青楼打杂,豆蔻年华时被逼无奈,刚好遇到了财力雄厚的乡绅,给她赎了身。之后救了流落街头也才几岁的阿渡,二人在乡绅家里一同长大。应是有些青梅竹马之情的。
此时他们身后几乎跟着整个村庄的人,阿渡妻子眼睛里似乎有一汪泉眼,她望着阿渡,身体微微发抖,她太害怕众人的审视了!阿渡也紧张了起来,但是他还要强装镇定,要不然妻子就会更无助了,他一个只有弱冠之年的男儿,能如此不惜一切的保护自己的妻子,已经是相当不易了。
此时他知道,到他出场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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