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我们还是先回去吧,阿渡说完,就先朝门外走去了!等等我,丰稷说着就把馒头揣进怀里,赶紧追过去。
丰稷一路上观察阿渡的神色,时而流露出笑意,时而又陷入忧思。
早已猜测到七七八八,只待向阿渡求证。
张宛卿在太学,总是找各种理由亲近你,甚至欺负你,而你却欣然接受,乐此不疲。你二人心中有情意?
阿渡害羞得点点头。
今天张宛卿知道了你的身份?
阿渡点头的同时神情苦痛。
真是造化弄人,丰稷也不忍心再追问。
回到家里,阿渡还是照例给少爷讲今天的课,讲老师在太学上说的边疆事宜。少爷也觉得如今边关将领权势过重,将军掌军又掌财,地方豪绅容易与守边大将互相勾结,一手遮天。
到底没有一官半职在身,这些话也不能随便乱说,也不能随意乱揣测。
少爷说,我幼时读书,时常有不懂的地方,老师要照顾得学生多,不能为我解疑释惑。以至于我时常对知识一知半解。而现在你同我讲课,所有疑惑的地方,你都为我一一解答。知识更加稔熟于心。
若你是生于贵人之家,一定能在科考中拔得头筹。只可惜你生于贫寒人家,而科考又需要层层选拔,你没有贡试资格,不能参加科考。
阿渡说,是太学老师教得好,我哪有那种本领,是少爷广交朋友,才能得以入太学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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