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回到家,妙生硬挺着冲进了厕所,看着裤子上的血她很抓狂。
她提上裤子走了出去,一股浓郁的腥味飘到她鼻孔里。
“你先出去!”
正在翻书包的小路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了?”
“我要换裤子,你要在这里看吗?”
“我出去!”他放下书包出去关上了门。
妙生从衣柜里拿出一条黑色阔腿裤,换好了叫他进来。
她拿着换下的裤子去了卫生间,卫生间流水的声音惊动了小路,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去。
“你在洗衣服!”
妙生搓着肥皂没好气道:“你看不出来吗?”
小路噎着了,他二话不说将手伸向她。
妙生惊问:“你干什么?”
“我帮你洗!这水太凉了。”
她笑着说:“我有那么傻吗?你试试!”她拉着小路的手伸进了盆里,水是温的。
“你走吧!还是我自己洗。”
“不行,就算是热水也不行,你不能累着,去休息吧。”他拽着她的手想将她拉起来,但妙生实在没有力气和他争,只能气息漂浮的说:“还是我自己洗吧,你不合适!”何况上面还有她的血渍,她怎么好意思!
他松了手,妙生以为他放弃了,但他突然弯腰将她拦腰抱起。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害怕的抱住他的脖子大喊:“路允之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你还是省点力气做作业吧。”他将她放到床上,转身去梳妆台拿了面镜子:“你看看你的脸色多么苍白,还逞强!”
他“啪”的一下将镜子跑到床上转身去了卫生间,很快传来了哗啦的水声。
妙生拿起镜子一看,镜子里的脸没有血色,像鬼一样,“陈芸”的体质和她一样,月经不调,差不多两个月来一次。但有一点不同的是她自己会痛经而且不是一般的难受,而“陈芸”则是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为此李玲还特意带她去看医生,却没有任何起色。
她放下镜子后,哗啦的水声非常明显,一想起他的一双纤长如瓷的双手在她裤子上任意揉搓,她便觉得两腮红热,但她真的连说话都不想说了,便倚在床上写作业。
真是痛苦,每次这期间她都异常的烦躁,而这次更甚!看到密密麻麻的文字她便觉得头疼,心里有些堵,却没有缺口发泄,只能用力将卷子撕下,反复蹂躏,最后一口气的将其撕扯弄碎。
小路站在门口诧异的看着她荒唐的一幕,而妙生则有一种莫名的委屈感涌上心头,她抿着嘴,眼眶含泪的望着他,他的一颗心啊,都要被看化了。
他撸下衣袖,走到床边温柔的看着她:“很不舒服吗?”
妙生揪住自己的衣领一抽一抽的说:“我也不知道,就是很想发火,却不知道怎么办!”
“那你冲着我!”他拿过她的手展开往自己身上招呼。
见他要拿着她的手打自己,她极力往回缩:“你别管我,可能是因为特殊时期,有点心情烦躁,过了这几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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