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讲你的过去吧?”风子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梅子说道。
“想什么呢?都几点了!我该走了,明天还要回老家呢。”梅子说着就站起身来。
在梅子转身之时,不曾想鞋跟被凳子绊了一下,一个踉跄,差一点没摔倒。
风子眼疾手快,在梅子看似要摔倒的瞬间,迅速扑过去,把她接在了怀里。
这一刻,风子从未想过来的如此突然,来的如此迅猛;这一刻,好像在哪里见过。梦里,对就是梦里。
下一秒,风子不由地把抱梅子的手又使了些劲,他想用尽全力抱住梅子。可再往下,他没了任何力气。浑身酥软,身上一阵燥热。双腿也不听使唤地快要瘫倒。
风子从未有如此零距离地接触过女性,一次都没有。他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像灌醉了酒一样变得异常兴奋,在身体里不受控制地乱蹦乱撞!
他也从未有过如此快乐的体感。眼前好似有一片祥云,而他就是这祥云中其中的一分子。飘啊,游啊,下面是如画的山川美景,是令人如痴如醉的蹊水河流。身边滑过的是柔柔的,暖暖的空气,空气中有无数双小手在快乐地舞蹈!
如此美妙的感觉,风子在任何时候都未曾享受过。即便是在小说中,在那些笔法出神入化的大作家笔下,也未曾读到过。
对,这是谁都无法用笔去描绘和书写的,再厉害的人对于这种体验下的笔端描述都是苍白无力的!
这一刻,不容你想用什么什么世界上的极品或整个世界去换取,它本身就代表着一切的一切。
“哎呀,你弄疼我啦!”风子好像被祥云边上鸟雀的声音所惊扰,他的思绪回来了一半。
“好啦,弄疼我啦!”梅子再一次的声音,终于把风子从梦般的感受中拉了回来。但他体力尚未恢复,仿佛就在刚才,已用尽了他全部身体的所有能量。
这种能量在消失片刻后,突然又奇迹般地回来了。
不过,这次力量的回归,是满血回来,比原先更有活力,精力更充沛了。
“你们在这里呢,赶快走了。”一声粗壮男人的声音在打开包间房门的瞬间传了过来。
梅子从风子手里挣脱后,慌乱地抓起另一个凳子上的小包,就跟那个男人出去了。
风子怔怔地站在原地。这是哪里?这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假的?
风子真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因为好像有一个男人把梅子从这里带走了。走的时候,梅子没说一句话,甚至头都没回。
这一定是冥冥中的所谓什么东西,绝对不是现实,现实哪有这样不真实的?
风子为了验证刚才的一切是不是在梦里或是幻觉,他出了包间,推开餐厅大门,向夜色和灯光交替的外边看去。
梅子上了一辆红色的小轿车,车门关上,车便缓缓地开走了。
一个男人,开辆红色的车,这人不是神经病就是其他病,肯定是不正常!
那个男人在推门进来的时候,风子在恍惚之间没能看清他的脸。但他一定是面目狰狞的,甚至让人看了都有些恶心!
对,他们应该是什么关系呢?新谈的男友?情人?还是梅子榜的大款?
无论咋回事,这个男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对梅子呢,她是什么?
这不很明显嘛,从一个服务员到歌厅老板,钱是挣来的?靠什么挣来的?
风子忽然之间有些讨厌梅子了,甚至还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恶心。
同时他又恶心自己了。我是什么?我是靠这样一个女人才有今天的男人。我是一个靠这样的女人才有今天的餐厅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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