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知府的府里,秦欢抬头看着这熟悉的地方,又是情绪攻上心头,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了这些个日夜想念的徐府,如果在山东时的家是窝水村,那么在扬州的家,就是徐府,自己当时只是个毛头小子,徐府可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

门口不知道怎么的,今天竟然没有看门的,秦欢也顾不得什么直接走了进去,这往日的情形历历在目,勾起一阵感伤。

继续朝里面走着,来到从前教书的书院,也不知道是自己走了以后就没有人来当教书了还是怎么,这儿的桌子上竟已然有了灰尘,秦欢站在门外,迎接着从天而来的雪。

“秦欢?”

是一个熟悉的声音,秦欢顺着声音找去,那书房前的桂花树旁,徐素静静的站在那里,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不知被什么莫名的力量所驱使,也许是这些天来受到的委屈,让他迫切的需要一个人抱住。秦欢冲了上去,紧紧的抱住了她,这一次,他勇敢果断,不再像从前那么懦弱。

“真的是你吗!先生!”徐素泪水在眼里打转,哭着抱住秦欢:“活着就好!”

“小姐,是我!好久不见!你抱的我好紧,我快喘不过气来了,秦欢。”

秦欢松开双手,擦了擦眼泪,二人回到屋子里,秦欢继续说道:“我回来了,现如今,我已功成名就,殿下也已经做了皇上。”秦欢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里,确确实实是有她的存在的。

“你受伤了,你的脸上,眉毛上?”徐素焦急的说着,用手轻轻的触碰那还未愈合的伤口。

似有那种冰凉的触觉在额头上浮现,秦欢轻轻的,一手抓住徐素的手,从胸口里掏出那块玉佩说道:“我没事,多亏了有他,打仗什么的,刀枪无情,受伤死人是难免的,我活着已经很好了。”

“你这次回来,要留在扬州吗?”

秦欢顿了顿,还是笑着说道:“这次,恐怕我没有时间,我来扬州是拿些东西,如今皇上刚刚即位,还有很多的要事要办,我身为他的重臣,公务繁忙,明日便要回京复命。”说着,秦欢拔下自己头上的木簪子,放在徐素的手里。

“小姐,等我,等我忙完了这几天,我就好好想想咱们之间的事情。”

“我......秦欢,我想,跟你回应天去。”

秦欢将手放在她的脸上,摇了摇头:“小姐,不可。”

“我爹,他,我带你去见他!”徐素拉起秦欢的手就往外走。

徐素拉着秦欢像风一样奔向大堂,大堂内的徐质和徐隆正喝着茶,徐琳也在里面说着话。一到门前,徐素还是小心的松开了手。

“爹,二叔,秦欢回来了。”徐素羞着脸走了进去,接着,秦欢静悄悄的跟了进去。

“徐老爷,还认识我吗?”

“你是,秦欢?”徐质徐隆立马起身,徐质快步向前,握住秦欢的手说:“安国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徐隆徐夫人也跟着作揖道:“见过安国公!”

徐琳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她不敢想,秦欢的官竟然这么高。

“言重言重!若不是徐府收留我,我秦欢何来今日。只是我最近公务缠身,此行极其仓促,未带些礼品给二位老爷,夫人。”

“哪有哪有,安国公光临寒舍,是徐府荣幸!”徐质赶忙拉着秦欢坐在徐府的高座上。徐琳见状,接着去拉开椅子,说着:“来人,快给侯爷上茶!”

“不必如此,我秦欢是个粗人,徐家和我有不解之缘。”

“哎,安国公要是想来,就全然把徐府当成自己家罢了。”徐琳谄媚的说道。说话间,徐琳瞧见了秦欢胸前的那块玉佩。

“是啊是啊,小女说的是。”徐夫人附和道。

秦欢尴尬的笑笑,看着在一边站着的徐素,一直低着头,偶尔看看自己。

“来,安国公,喝茶!”徐琳亲自端着茶递过来。

“不用这么客气!。”秦欢接过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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