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一掌令几位护法弟子惊骇不已。
“你为何动手打我?”
被打的护法弟子掩面而立,满面涨红。
沈新文的目光冷若寒冰,犹如择人而噬的凶兽,令人畏惧三分。
冷冽的话语从他口中吐露:
“我女之手臂上针痕累累,乃是出自于你之手否?”
“腿上瘀伤斑斑,亦是你所施加乎?”
“以此点滴而言,此一掌——犹嫌不足!”
最后三个字,几乎是从他喉咙里嘶吼而出。
几位护法弟子皆被震慑,呆立原地,不知如何应对。
而被打的那个护法弟子更是泪水盈眶,委屈地辩解道:“此事并非由我决定!乃是护法主任授意,在下初入师门,不过一试炼弟子而已!”
她也从未遭遇过如此情境,心中恐惧无以复加。
然而话音未落,左侧脸颊再次遭受沈新文一记法印的重击。
“砰!”
“她只是个稚龄孩童!”
"你竟敢下手如此狠辣?针刺入他人的肉躯,你心中无半点怜悯之感吗?那人腿上的瘀痕,可是你所施加的?”
那位被责打的炼药师终于忍不住泪水涟涟。
那些针的确是由她施放的,只不过三五次罢了,然而腿部的瘀伤却并非出自其手。
“不,求你别再动手,我……我承认那个少女身上的几处针孔确是我施针不慎所致,但其余的皆是我们药膳堂堂主所为,那小女孩身上的伤痕也全是她造成的,这一切与我无关。”
沈清涵听此言,心情略微平息了一些。
“这两掌,权当对你施针失误的惩戒。告诉我,你们药膳堂堂主现在何处,带我去见她!”
双掌落下,留她一命已是他的慈悲之举!倘若那名叫妞妞的女孩身上的伤痕皆出自她手,即便是女子,也要受天谴,坠入幽冥。
“我们的药膳堂堂主正在召开长老会议,片刻之后才会回来。”
听见这回答,炼药师伏地痛哭失声。
周围的几位年轻女炼药师只能瑟缩一旁,动弹不得。
此时,一位看似年近四十的妇人,身披炼丹袍,头戴炼药师帽,匆匆而来。
几名年轻女炼药师瞧见此人,语气颤抖地唤了一声,“堂主!”
听见“堂主”二字,沈清涵的脸色瞬即阴沉下来。
他骤然转身,冰冷的目光紧紧锁住走近的药膳堂堂主。
“你便是堂主?”
药膳堂堂主来到近前,见到哭泣不止的女炼药师,面色立刻变得阴郁。
“是你动的手?竟然胆敢在我所在的药灵谷内伤人,你可知后果有多么严重!信不信我现在就能令你身陷囹圄!”
沈清涵闻言愈发冷笑,眼中寒意更甚。
恶人先告状,且还当着他的面。
“302静室内的那位少女,下手之人可是你?”
药膳堂堂主这才仔细端详起沈清涵,冷声道:“你是何人?此事与你又有何干?”
话音刚落,一声脆响划破空气。
“啪!”
即便她妆容厚重,仍能清晰看见脸颊上那一抹火辣的指痕,甚至嘴角也被这一巴掌撕裂出血丝。
足见这一掌力度之重。
“我问你,302静室的那个少女,是不是你所伤?”
沈清涵的嗓音冷若寒冰,令人寒彻骨髓。
几名年轻的女炼药师吓得目瞪口呆,立于一旁不敢轻举妄动。
“是又怎样?不过是个贫穷卑微、容貌丑陋的贱丫头!”
“即便我是药膳堂堂主,又能拿你如何?”
药膳堂堂主对着沈清涵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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