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麻将是有彩头的,只不过不大,在百姓眼中也只是小小地来来。
李岁欢的舅舅是牌王,胜多负少,究其原因大概是舅妈在关键的时候适时地放水。
李岁欢和周月盈很不满意李岁欢舅舅舅妈的做法。这不但是以大欺小,而且是联档模子。但外婆外公年纪大了,记忆力不好了,所以李岁欢和周月盈不得不和舅舅舅妈搓每次必输的麻将。
“”来来!开一桌!”星期天午饭后。舅舅兴致高昂。
“才不来呢,你们是联档模子。”周月盈叫道。
“嗯嗯。我和你嫂子坐对面,这样互相总吃不着了吧?”
“行啊。”李岁欢放下书说道。
“你在看什么书?”舅舅问道。
“还不是‘我思故我在’的混账书?”周月盈插话道。
李岁欢同周月盈坐定。
“搞简单点,像这样烧脑的书少看。”舅舅建议道。
“理牌理牌。”舅妈说道。
各人理了18敦牌,摆放整齐。
玩的是南方麻将,一副麻将的张数因地区和玩法而异。标准的麻将牌包括序数牌(筒、条、万)和字牌(东、南、西、中、发、白),以及花牌(春、夏、秋、冬、梅、兰、竹、菊)。其中,序数牌每种花色各1-9,每种4张,合计108张;字牌每种4张,合计28张;花牌每种1张,合计8张。总共144张牌。
周月盈坐北家,骰子第一次就抛了两个红色的两点。
舅舅开心地说“哈,上来就翻番。这可是双倍彩头啊。”
周月盈开始摸牌,然后李岁欢舅舅摸,然后李岁欢摸,最后李岁欢舅妈摸。
李岁欢上手一看,条子和风向多,于是打出万字不要。
舅妈立刻吃。哦,舅妈做万子。舅妈打条子:“三条。”
李岁欢读心,周月盈手上条子和万字一样多。吃不准打那个,随后她想明白,跟着舅妈打的条子做,做条子。
舅舅做筒子。
轮到李岁欢打,“一筒!”
“碰!”舅舅叫道,随后拿出两个一筒。
李岁欢暗自读心,舅舅牌面外面有成仨的一筒,手上二筒三筒,八通九筒,还有几门乱花色和风向。
李岁欢心想我在他下家,应该吃不到我的。
但李岁欢没想到小姨过了一圈,打了个七筒!
“吃!”舅舅毫不客气。随后打出了个东风。
李岁欢手里的牌有两张东风。
“碰!”李岁欢叫道,随后打了个筒子,舅舅不要。
李岁欢觉得现在风向同条子一样多,且乱风向较多,不是很快都能打干净。小姨要条子,但坐对家,碰的几率很小。
“一条!”李岁欢开条子。没人要。
“三万!”还是没人要。
“七条!”桌上还是没声音,表面上看做条子的废了。
舅舅舅妈暗喜,只剩下做筒子和做万字的了,这局赢家不出意外就是他们两个了。
“西风。”舅舅打出最后的风向。
李岁欢知道舅舅听了。
李岁欢观察自己的牌,如果碰西风,手里有个筒子要打出去,李岁欢读心,舅舅要的是一、四筒,一同外面还有一个,在小姨那里。
我的五筒他不要。“五筒!”
小姨看神经病似的看着外甥,“这时候,你还敢打筒子啊?”
李岁欢隔圈又摸到个白板。
“七筒!”李岁欢打出,也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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