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的朱芋听到外边的声音,顿时戏精上身,伸手把要掀开帘子扑出去的柳茵茵一把拽倒在车座上,自己先一步掀开帘子,杏眼里盛满了盈盈泪水下车道:“王爷,爹,哥哥,柳姨娘,都是芋儿不好,刚刚这个小丫鬟也不知道是失心疯了还是受人挑唆,我一上车就对我愤愤不平,还说我是一个没有教养的人,都是芋儿的错,我确实从小没有娘亲教养,不知道怎么和人相处,我这就给她赔罪。”说罢就要给丫鬟福身。
朱家父子一听当即就炸了,朱文韵上前一把拉住朱芋,这不是戳他们肺管子么,乖宝从小就没有娘亲已经够惨的了,还要被人这么羞辱,他们要是不帮她找回公道他们还配做父亲和兄长么?
朱文韵刚要开口,柳茵茵弱柳扶风地扶了帘子从马车上下来跪在了地上,眼中滴着泪水说道:“丞相大人息怒,是我教导婢女无方,刚刚我见外边风大就给芋儿妹妹端了一杯茶,想着让妹妹润一下嗓子,许久妹妹都没有接,这小丫头一时嘴快便说了一句,真的是无心的,镜花,还不自己掌嘴!”
朱芋在心里腹诽,不想要靖王的时候我是姐姐,想要靖王了我就是妹妹,古代的丫鬟敢这么说话,不是惯得就是主人授意的,哪个不该打在她自己脸上。
小丫头的泪登时更凶了,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落,一边磕头道着歉一边狠狠地打自己的脸,那力道很大,登时半边脸就红肿了起来,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嘴角似乎有一丝血迹,让人看着倒像是朱家人一起欺负柳茵茵和她的婢女一般。
朱芋心下叹了一口气,真是夭寿啊,和白莲花斗法真是太烦了。
朱家人并不看柳茵茵二人,而是看向靖王,这次朱文韵没有说话,而是一旁的林姨娘开口问道:“王爷,我们大小姐是奉诏与您同行,这是哪来的女人,好人家的女儿怎么能平白无故地跟着男人出远门呢?这脸面是不要了么?难道是您从秦楼楚馆里领出来的姐儿?”
柳茵茵的脸色登时如调色盘一般青一阵白一阵的,她捂着心口柔弱地呜咽着:“我没有,我不是,你不能这么平白无故地污了我的清白,”,朱芋听的这叫一个解气啊,论段位,还得是林姨娘高啊。
靖王面无表情地回道:“柳茵茵是我的表妹,她在江南那边有亲人,正好顺路。”
朱芋一听当即支棱起来了,她弱弱地开口道:“王爷,那日在御书房,我听柳姑娘亲口说的,她家没人了,只剩她一个孤女了,她还亲口承认自己是罪臣之女、是不祥之人。”
柳茵茵一脸无辜地继续捂着心口否认道:“朱小姐,话不能这么说,我,我当时也是怕王爷有什么闪失,没有办法才那么说的。”
朱芋讪讪地退后一步说道:“柳姑娘你别激动,你没有办法也不能说假话啊,如果是假话的话,那可是欺君之罪啊?还是你想骗王爷,那这就更无耻了啊,这不是。。。。。。”
“当了婊子还要给自己立牌坊!”生怕朱芋一个大家闺秀说出这句话有损她的颜面,小樱抢在前头说了这句话。
柳茵茵气急,但是面上仍然维持着一副忍辱负重的小百花模样,她深情地看着靖王道:“王爷,我那是也是被逼无奈啊,您就不该救我,就该让我以死明志,也省的受世人这般猜忌。”
朱家人:就无语。。。。。。
朱芋继续喷她:“你可真是矫情,当初在御书房,皇上他老人家说的是要有缘之人嫁给靖王,又没说是有福之人,有祥瑞之人,脑子没病的人都能听明白,怎么就你非说自己是不祥之人拒绝了,行吧,你有选择的权利,皇上也不强求你,可是你在一出宫外边早已沸沸扬扬地传出靖王没事的时候上吊又是闹哪一出?”
柳茵茵被怼的哑口无言,脸色惨白地喘着粗气连说了两声:“我没有,我不知道的”,接着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朱芋暗自翻了个白眼,装晕,给她能的。
柳茵茵这一晕,抽巴掌的小丫鬟巴掌也不抽了,冲过去抱着她就开始放声大哭,哭得一众人心烦,靖王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对身边的侍卫说道:“带人把她送回住处。”
侍卫领命:“是,小的完事后就快马加鞭的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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