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昨也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熟悉的天花板。
他有点诧异坐起来，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但只摸到了一片光滑的皮肤。
带着疑惑，他的脑子里不合时宜冒出来之前写鬼怪小说时与读者争论的问题，鬼死了以后会不会保持生前的状况？
现在看来是不会的。
他依照生前的习惯开始进行洗漱，只是出门的时候犹豫了一下，之前出门丢垃圾是为了碰到霍蕴白，但是现在估计是碰不到了。
许昨也情绪稍微低落了一点，但他没多管，还是提着垃圾出了门。
霍蕴白一般是卡着整点出的门。
许昨也看着电梯的数字不断下降，在心里估算时间以后才按了电梯。
虽然霍蕴白不在了，但一直养成的习惯还是没变。
许昨也情绪又低落了一点。
但他这种情绪没过多久就迎来了塌方，因为霍蕴白的门打开了。
在他惊诧的目光下，霍蕴白走了出来，看见他，霍蕴白的脚步顿了一下，但她没讲话，而是一言不发站在他旁边。
应该是他的视线太明显，引来了霍蕴白的关注，“怎么了？”
“不，就是很惊讶，会在这里看到你，那个人还有团伙？真是抱歉……”许昨也说。
霍蕴白装不下去了，，“不是，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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