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牧安晴的比赛也结束了,排在第七。

运气没有眷顾那些想靠加重弹头来提前击毁的立柱的人。第二个上靶场的应天宇,落到了第五名。

第七个上靶场的闻乐成,也用了应天宇的战法,被第八、第九个入场的两人反超。

甚至牧安晴在八号发射位准备计划中的倒数第三箭时,因为屡射不中而心急慌忙的闻乐成居然瞄错了靶,一箭轰在八号立柱上,让牧安晴的目标提前炸断。

目瞪口呆的牧安晴看向裁判,得到“你已胜出”的肯定后,才松开拉紧了一半的弩弓,离开了发射位。

牧安晴也上了看台,看到东方仪等人正在嘻嘻哈哈的讨论刚才的乌龙一箭,就走了过去,坐在东方仪的旁边,和大家打了招呼,也加入了讨论。

陆合亿很想和她多说几句话,但夹在众人里面,也没说上几句。这和他的蝼蚁行无关,他根本没运转蝼蚁行。

现在的他,对她来说只是一个不太熟的新朋友而已。

……

新生排位赛的第一天就这样结束了。接下来的两天全是武道比赛,陆合亿只需当个看客。

第二天,他和印文约好一起来观赛场。他当然是来看牧安晴。不过,印文也显得很积极,以至于陆合亿确信他也有问题。

武道排位赛的淘汰赛比较简单,就是和招生初测类似的闯阵,只是难度提高了。

比赛要求不能用铭纹师的方法攻击阵眼破阵,而是用武力闯过三个二阶阵法,然后打倒一个二阶后期的傀儡。

闯阵所花时间最短的前一百二十人,将进入第三天的擂台赛,确定最终排名和甲乙班的八十个名额。

当然,排位赛中有不少人会选择去铭纹班,所以参加擂台赛的人几乎都能进甲乙班。

即使不允许攻击阵眼,精通阵法的考生无疑还是会占些便宜。这就像铭纹赛中,武道强的人可以在拉动弩弓上占便宜一样——

这是比赛中华鸿琳射箭频率比其他人快得多的原因。

不过,青塔公学的传统素来是铭武双修,所以不介意考生跨领域占便宜。

于是乎,结伴而来的牧安晴、东方仪靠着阵法上的优势,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轻松冲进了前十。

虽然还有大半天的赛程,仍有不少考生尚未入场闯阵,但她们要跌出一百二十名几乎是不可能的。

于是她们看到自己成绩上了公告牌后,就直接退场离去了,完全不知道看台上还有一大一小两个人,正在由一脸期待变成沮丧。

“陆师兄,你刚才没有发动你的那个叫蝼蚁行的功法吧?她们为什么没看见我们?”小师弟受到了打击。

“当然没有发动功法。”陆合亿用手勾了勾他的肩膀,同病相怜地安慰道:

“并不是说你不是蝼蚁,别人就一定会注意你。你看,我们这群人才认识了一天,还没正式开学呢。来日方长。”

刚才看比赛时,陆合亿特意观察了印文的视线,确认他不是情敌而是友军,好感度顿时上升了不少,开始把他当自己的弟弟看待。

“你昨天有和师姐她们说过,我们来看她们比赛吗?”陆合亿接着问。

“啊?我以为你会说的。”

“师弟啊,第一,看比赛这事,昨天是你提的,不是我;

“第二,我这个年龄去提这事,有时候效果适得其反。你是人见人爱的正太小师弟,你去提的成功率比我大得多。”

此时陆合亿心中想的其实是——如果小晴打算遵守三年之约,他以另一个身份明目张胆地去追求,就不会有结果。

而如果真有结果,他也未必高兴。

前世有“劈棺惊梦”的故事,说的就是这样处心积虑考验人心的愚蠢举动。除了毁人道心、毁己道心,没有任何好处。

人心是不能考验的。

陆合亿可不会去做蠢事。他打算不放弃,不追求,不离开。

默默地给自己老婆当舔狗,并打倒其他一切舔狗。

怎么有种怪异的卑微感呢?

“正太是什么意思?”刚才呆了一呆的印文此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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