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虫鸣鸟叫。

“爹,娘,你们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呢!为了钱,居然装受伤骗我们。奶奶为了你,难过的快要病倒了。”

姜娇娇一副言语恳切,恨父不成钢的样子。

姜李氏心里那个愁啊!这丫头,实心眼啊!

“娇娇,你听娘跟你说,外公那边回了消息,捐官的事,只要1000两。就能换一个知县的官。到时候,咱们家就有钱了,爷爷奶奶也能跟着你爹,过上好日子。”

一旁姜大伯姜德光,也附和道:“娇娇,爹也是实在没办法,这一千两,家里肯定是拿不出来的。爹早就在奶奶那里探过底了,全家省吃检用。撑死了只省下200多两。”

“是啊!要不爹娘能打这药的主意,这天大的好机会,可不等人啊”姜李氏一旁也是苦口婆心的劝。

姜娇娇装作劝不听的样子:“可那是妹妹的救命药。再说了,我们就不能找外公家先借点吗?”

姜李氏又道:“你呀别学那些个榆木脑袋。你爹当官后还能不管他亲侄女。到时候,给姜小瑜找个好大夫。你三叔没准还得感谢你爹。你外公为了这个机会,搭进去多少人情和钱财。为什么能落到你爹头上,还不是因为你大舅不争气,二舅混不吝。那买官的钱,肯定是得我们自己家出的了。怎么还能让外公出钱。”

姜娇娇又说:“我们又不是不还。”

姜李氏无语:“总不能外公给搭好了桥,还得抬着你爹得走过去吧。你爹他也要脸的。”

姜德光在一旁,抹了几滴虚假的眼泪:“怪爹没用,考了这么些年,也没能考上。才想着走点别的门路。但爹也是想让一家人都过上好日子。娇娇你就不要多想了。等过几天,事情淡了些。爹就找人卖了药。此事已成定局,不可更改了。”

姜娇娇微微低头,掩盖自己脸上的表情。

“爹,我是为你好,这药不能卖。不管你卖的多远,以三色花的稀少程度。再加上三叔人脉比你广。只要买家买了用了,就瞒不住。如果消息要是让三叔知道了,你能禁的住三叔几个拳头。”

是了。

姜德光身体一抖,感觉伤口发痒。想起小时候,兄弟三个,老大,老三,老四一起上山时。遇到了熊瞎子,老大老四吓的屁滚尿流,转身就跑。

跑着跑着回头一看,却见熊瞎子被三弟乱拳打死。给家里加了好几顿肉食。那时三弟满身溅的熊血,那如同地狱恶鬼般的眼神。吓的姜老大几天睡不着觉。

从此决定从文,发奋读书。几年之后就中了秀才。从此再不敢跟老三一块上山捕猎。

要是被三弟知道了,装受伤骗姜瑜的药。别说是区区知县衙门了,就是知府衙门,都怕是挡不住。

姜德光一阵后怕,这是让财迷了心窍啊!都怪这婆娘,没事瞎出主意。这下好了,不能卖,留在手里还有什么用。

又怕事发挨揍。老三打人是真疼。

无他,从心而已。

姜娇娇见吓住了亲爹,开口劝道:“爹爹,我知你也是为这一大家子着想。但这事我们是真不占理,买官的钱我们再想办法。药我先收着。咱们从长计议。”

姜李氏还想说些什么。被姜德光一个眼神制止了。

“先这样吧!”

姜德光心想着:

可眼下,怎么筹这1000两呢!

又过了几日。

姜德光那破点皮的伤口结了痂。又好吃好喝养了好几天。

红光满面的,回到姜家。

姜大伯这事闹的沸沸扬扬的。众人观姜大伯神色。不免都赞叹,三色花果然是药效神奇。

“福兜,你又偷鸡蛋?”姜奶奶提着扫把追着福兜打。

福兜夹着尾巴四处逃窜。

“汪~”不是我偷的,是那黑心丫头偷的。

只可惜姜奶奶听不懂福兜说的话。

是的,最近都是姜瑜偷的。

福兜心想:姜瑜居然比我还狗。

姜瑜拿着家里的十几个鸡蛋,都藏在空间。

有了空间以后。不免都想往里塞东西。

姜瑜想着先攒点粮食,万一以后避免不了剧情杀,要被土匪抓走。水,粮食,逃生工具。

姜瑜屯了好几罐温开水,古代没被工业污染的井水,烧开喝就很清甜了。

平时吃东西藏一点馒头,包子,偶尔去鸡圈摸几个鸡蛋,也是煮熟了放进去。

还有有时勾搭福兜去打野味。

力气越练越大。

把四叔工具房里的小锯子,小铁片等等藏进空间里。

把又找出哥哥小时穿的旧衣服,以自己的身高选了几套,收进空间里。

跑路时有需要变装。

如果条件允许,她还想往空间里塞匹马。

但是,一来她不会骑。

二来马太贵,现在买不起。

只能暂时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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