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给巧凤奶输上血,腿重新消毒包扎后,杨凡便累的昏倒,正好晕倒在巧凤奶另一条好腿上。

“小凡!你怎么了?”巧凤奶察觉异常,赶紧询问。

杨凡这家伙真的重啊!摇摇欲坠要掉地上,巧凤奶即使浑身颓靡,却也不敢松懈,生怕磕着杨凡。

“小洋,快过来扶下。”

一旁的小洋也很懂事,迅速冲来,将杨凡轻放在地上。

“妈!”

随即小洋狂叫,朝外面奔去。

诗蓝婶已经生好火,闻讯不敢迟疑,把灶屋交给小洋打理,便匆匆赶来。

“小凡,这是咋了?”

“不知道,就忽然晕倒了,看看还有气没?”

村长也不敢动,手上扎着针呢!真怕血管破裂流血而亡,他也更怕杨凡死去,不然谁给他拔针啊?

“活着呢!”

诗蓝婶赶紧扛起杨凡,不能让他躺在地上啊!

可杜巧凤的床一人就满了,现在又坐一个,俩人正输血,也不能拆散!

好在西屋陈诗蓝的床是空的,便把杨凡背了过去。

东屋杜巧凤和杨树林俩人面面相觑,不知谈甚,不免有点尴尬。

西屋陈诗蓝照料着杨凡,十分轻车熟路,好像一家人似的。

都是照顾小洋爹的经验了,曾稍有闪失,那个烂醉鬼就对她拳打脚踢。

而今杨凡毫无反应,却令她不禁感叹造化弄人。

虽然杨洋很小,但做饭很熟练,诗蓝婶大可放心。

她也不像走动,好久没跟男人打过交道了,有点怀念呢!看着杨凡,竟不自觉有点心动了。

缓缓擦去杨凡脸上的污垢,一张秀气面孔逐渐呈现。

看着如此清秀硬朗的脸颊,诗蓝婶燥动的内心竟难以平复,她忽然发现,她好像喜欢上了杨凡!

错觉!一定是错觉!

诗蓝婶极力控制自己不去看杨凡,但他的脸却在她脑海里久久回荡。

怎么可能?我已经有孩子的人了!

诗蓝婶这样告诫自己,身为寡妇,要坚守妇道的。

可她竟不自觉想起童年往事,偶尔跟同村小孩儿路过王寡妇家,进去瞟了一眼,竟看到和同村大牛叔在桌子上相互撞腰。

那时小,哪懂那么多啊?

但现在回想起,她自然知道真相,不禁秀红了脸。

再一想,难道为了一个不爱的人守一辈子寡,真的值吗?

她也可以拥有自己生活,他还有大把青春啊!

想着,诗蓝婶不自觉学杨凡给婆婆按摩,也在他脸上按了起来,坚实有力。

顺着杨凡的脸,逐渐摸索下去,全身硬朗,不愧为少年郎。

继续按摩,心火即将燎原,就在感性即将冲破理性时,诗蓝婶还是把持住了。

不行,她虽没意见,但万一杨凡不同意,她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于是诗蓝婶继续捏,她发现杨凡就这样捏醒婆婆的,也想试试能不能捏醒杨凡。

捏了很久,双手都疲惫了,杨凡却毫无反应,她则被欲火焚烧了。

呀!这简直比催情药厉害,诗蓝婶都体验过,催情药是曾经被小洋爹下的。

诗蓝婶双眼迷离,有点困倦,想要睡觉,浑身更是燥热环绕,有点快撑不住了。

啪啪!

“啊!”

诗蓝婶最终理智占据上风,朝着杨凡脸上来了两耳光,硬生生把他扇醒。

看到杨凡苏醒,诗蓝婶瞬间头脑清晰,脊背发凉,得亏及时制止了。

“小凡,你醒了?你刚才怎么晕倒了,我把你……叫醒了。”

“额!”杨凡打了个哈欠说,“累的!”

杨凡揉了揉脸:“我这脸怎么有点疼呢?谁在我睡觉时打我了吗?”

“没有,可能错觉吧!要不再睡会儿?”

既然杨凡醒了,诗蓝婶便没什么顾虑,手已经不自觉试探到杨凡手上。

只要杨凡愿意,她随时做好了献身准备。

一来重新为爱奋不顾身,二来家里实在没钱,想以此偿还医药费。

见诗蓝婶如此行为,杨凡一阵快意,难道说,诗蓝婶对他也很仰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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