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先坐下休息一会儿。”顾宣扶着慕容倾坐下,然后吩咐魏雒去准备一些热水和食物。他知道,母亲的身体需要调养,而他也需要补充体力。
这一切都是好的开始,他知道自己不能安于现状,必须继续努力,心中规划着未来的打算,争取更高的地位和更大的权力。
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护自己和母亲不再受到任何伤害。
顾宣宅院渡步,魏雒迎了上来,言及有仆人来报郎中随后就到。
不一会儿,郎中便赶到了。
他是一位年约五十的中年人,医术高超,为人和善。他仔细地检查了慕容倾的身体,然后微笑着对顾宣说:“顾公子,令堂的身体虽然虚弱,但并无大碍。只需按时服药,调养一段时间,便可恢复健康。”
顾宣闻言大喜,连忙道谢,并亲自送郎中出门。回到正厅,他见慕容倾的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温暖。
三日后。
宅院中阳光和煦,两道身影并肩而立,顾宣站在庭院中,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经过郎中的精心调养,慕容倾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这让顾宣心中的重担稍微轻了一些。
他深知慕容倾的身体之所以会如此虚弱,主要是因为长期缺衣少食、生活困苦,再加上一连串的打击。即使是正常人,在这样的环境下也难以承受,更何况是慕容倾这样孱弱的身子。
病来如山倒,便是如此!
如今,他立下功劳,被家族看重,又被赏赐宅院,一切都朝好的方向发展,心病尽去,再加上营养膳补得当,身体自然好的很快。
顾宣感慨万分,心中更加坚定了要照顾好对方决心,他知道,只要继续努力,就一定能够在这个时代生存下去,甚至利用自己超越这个时代的见识,过上更好的生活。
顾宣开始认真思考在这个时代生存的策略,亦或者说利用自己超越这个时代的见识,更好的生存。
“魏雒。”顾宣转身看向身边的青年,宽慰道:“我将你从家族手中要来,便是让你尽心尽力照顾我母亲。你尽心尽力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以后不必再自称小人、奴婢,我顾宣也从未把你当作下人看待。”
魏雒听到顾宣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感动。
他深知自己的地位和价值,同样是不甘平凡之辈,顾宣把他手顾氏手中要来,也绝不仅仅是让他照顾其母亲而已。
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语气带着欣喜,也不矫揉造作,打蛇随棍上,当即改变称呼道:“顾兄比我年长,在下便厚着脸皮叫一声顾大哥好了。”
魏雒嘿嘿笑道,偷眼查看顾宣神色,见他没有怪罪,当即躬身道:“多谢顾大哥信重,我一定会继续尽心尽力地照顾夫人,这都是我魏雒的分内之事。”
顾宣脸上带着莫名笑意。
魏雒接着开口道:“不瞒顾大哥,我魏雒乃是雒阳人氏,如今神都被胡人窃据,恨不能早日克复,自永嘉南渡以来,神州沉沦,烽烟四起,晋室偏安江左,沉浸在吴侬软语,不思进取,顾大哥胆识过人.......”
“行了,我叫你来不是听你说这些的”顾宣蹙眉,打断对方,沉声询问道:
“你既然夸下海口,上晓天文,下知地理,可有生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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