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霄满脸困惑地跟随在衙役们身后,再次回到了医馆。这次行动是王舒元直接下达的命令,杨霄不清楚其中的缘由,他不便对这几名衙役发出指令。只见衙役们径直走向刘安,随着一阵“咣当”声响,刘安被毫不留情地戴上了锁拷。他跪倒在地,双手捂着脸,放声大喊冤枉。

在锁住刘安后,衙役们开始在他的住处进行了搜查。不一会儿,他们竟然从刘安的住处翻出了一只银色的手镯。当杨霄看到这只手镯时,下巴几乎惊掉在地上。

那名拿着手镯的衙役,将手镯包裹好放入胸口,然后走到杨霄身旁拱手道:“杨师爷,大人有令,如果查出赃物立即骑快马去小河下村找人辨认,小人先行告退了”

杨霄收起自己的下巴,机械的点了点头。

回到县衙,杨霄才得知。在他走后没过多久,那个当铺的掌柜来到县衙举报。他想起三年前有人拿着一个银手镯来他那里典当过。可是他发现那手镯不是银的,是个镀银的手镯根本不值钱,不过看样子做工不错,愿意一百文收了。那典当者不同意也就没有做成这笔生意,所以当然没有入账。这个典当者他认识,就是医馆的学徒刘安。这段时间城里都在议论这个案子,他也就想起这件事来。

傍晚,前去小河下村的衙役也回来了。经过村里几人的辨认,确定那只镀银手镯就是何小妮的。

杨霄与王舒元,激动得连晚饭都顾不上吃,连夜奔赴县牢,突审刘安。县牢中,刘安缩在墙角,犹如一只受惊的狗,见到王舒元二人,便迅速爬至牢门边,不停地磕头,口中连连呼喊:“大人……大人……小民冤枉,小民冤枉!”那声音,像是一连串沉重的敲击,在寂静的牢房里显得格外响亮。

王舒元喝令他停止,语气严肃地说道:“是否冤枉,需看你如何解释这手镯为何会在你房中。”杨霄在一旁补充道:“你这人,当初我问你时为何要隐瞒?若非被抓进牢房,你还不愿意说出实话吗?”

刘安又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哀声道:“小民一定如实交代。”他抹了把脸,继续道:“小民确实是因为害怕给自己惹上官司,所以才选择了隐瞒。请大人明鉴,小民真的是冤枉的。”

刘安恭敬地磕完头,急切的说道:“那年,家师返回老家,我独自主持医馆。一位年轻女子前来就诊,先是购买了一些眼疾的药物,随后诉说近期食欲不振、时常干呕,有时还伴有腹痛,怀疑自己受了风寒。我为她把脉,却发现竟是喜脉,即将为人母。她对此难以置信,我遂开具了几副安胎药物,嘱咐她回去好好调养身体,必定是喜脉无疑。然而,她并未抓取安胎药,便匆匆离去。

两个月后,那位女子再次出现在医馆门前,背着一个小的包裹。她请求我为她开一副堕胎药,我依言照做。但她随后又询问是否有无需熬制,可直接服下的堕胎药,最好是当天便能将胎儿打掉。医馆恰好备有此种堕胎药丸,专售给那些不守妇道、珠胎暗结的女子,因她们寻求隐秘的堕胎方式,故不敢公开熬制堕胎药。而这种药丸用药珍贵且不易保存,因此售价五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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