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悦拎着一大袋菜走出超市,刚好潘以凝把调查结果发给她了,她心急地直接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就看了起来。
这几年,司机阿文的确都是在这家汽修店保养和维修,自己不太懂车,但是按照以凝给的常规保养价格的备注,这个汽修店的价格至少都高了50%左右。看来这个阿文应该拿了不少好处。
把所有维修记录都翻了一遍没有发现做了改色或者贴膜项目。
汽修店的股东名单里竟然有阿文的名字!难怪。
阿文,他做为贺禹明的司机,不可能不知道贺清的存在,所以他早就被收买了吗?是为了报答当年贺禹明的恩情?
阿文,全名文勇庆,是贺禹明小时候在孤儿院的朋友,年轻的时候因为打架,误杀了一个老人,刑满释放后,找不到工作,看到电视上贺禹明的采访节目,认出了他,来找贺禹明,后来成了贺禹明的专职司机。
如果是他的开车技术,绝对有可能就是那天想撞死自己的人。
但是保养的视频却没有异常,两辆车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汽修店,保养完成后就一直放在汽修店的停车场,直到阿文他们去取车,看起来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季悦感觉自己眼花了,刚才视频的时间好像跳了一下。她赶紧倒回去又看了几遍,又好像正常。难道真是盯着手机太久,眼花了?
季悦把视频发给了那个陌生号码,希望她能帮自己破解这个视频,是不是真的被动过手脚。
酷热的天气,晚上却有了一点凉意,一阵风吹了过来,季悦打了一个哆嗦,抬头看到外面已经漆黑一片,竟然这么晚了,后面的超市已经拉下了卷闸门,路上也没什么行人了,路灯都变得很昏暗,树叶在风掠下变得黑影幢幢,一想到等下还要穿过一条没有路灯的小巷才能回家,季悦心里有点毛毛的不安,赶紧四周看了一圈,想找到小探员的身影,可惜没有发现他,这小探员跟人的功夫还挺好。
应该没事吧,有那位小探员保护自己,希望巷口的面摊还没有收摊。
季悦走到了过街地下通道口,平常地下通道会有一些小贩摆摊到很晚,过了这个地下通道就是小巷了。
今天下面怎么没有灯?
没有一丝灯光的地下通道,像一头沉默的凶兽张着黑森森地血盆大口,蛰伏在黑暗中,静静地等待着它的猎物,而那长长地通往黑暗的阶梯,像是它的舌头,诱惑着路过的行人自己走进它的腹中。
季悦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模式,侧着身体,试探着往下走了两三个阶梯,做好了随时往上跑的准备。
但是那微弱的光,没有任何穿透力,甚至都看不到阶梯下面。
是花3分钟穿过地下通道?还是再花15分钟回去走那个人行天桥?
季悦还没想好,但是已经有人帮她做了决定。
季悦感觉肩膀被人用力推了一下,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菜脱手甩了出去,整个人就要往阶梯摔下去,惊慌中,季悦向四周胡乱抓着,想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却抓到了对方的胳膊,长长的指甲用力地掐进对方的肉里,全身肌肉紧绷到嗓子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个人没料到自己会被季悦抓住,一时之间脚没站稳,被季悦给拽了下去。两个人就这样抱成一团摔下了楼梯。
季悦没等起身,顾不上身上全身巨疼,就用手机疯狂地朝对方砸去,黑暗中她什么也看不见,打得没力气了,只能本能地用牙去咬对方。
对方手握成拳推打季悦,招招都往她心脏上打,脖子却被季悦咬得疼得受不了,一把将她推开了。
季悦被推倒在地,为了活命,很快挣扎地爬起来,凭着记忆,躲到通道的角落中,怕对方发现自己,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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