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作势摆出一副欲伤心的神态。仿佛只要乔怜再说出或做出一丁半点拒绝的行为举动,他就能立刻哭给她看一样。

乔怜拿他实在没办法,只能是握着手中温热的玉坠,一动也不敢动。

“这才对嘛。”

见乔怜并未再推脱,他又立刻变脸,迅速收起失落,嬉笑开来,其间切换之自如,令人咋舌。

最终,乔怜不仅成功拿走了一颗金豆子,还额外得了个玉坠令子,顺带还多了个哥哥。

等她偷偷溜回白府,已是酉时一刻。好在家主和公子都尚未回府,她赶紧洗漱一番,换回侍女的衣服,再去药房晃了一圈,彻底冲淡了身上的酒味,最后才去书房待命。

一直守到了亥时,收到消息传来,说秘府要事繁忙,今日不必书房备侍,乔怜便回到自己的院落中休息。

另一头,秘府内,白凌夷坐在案桌前,对着一桌文书不停地翻阅审查。白衣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尤为洁白,衣角处已有些许的褶皱,那是长时未移动的痕迹。

“公子,已子时二刻了。”冷风在一旁提醒他早点歇息。

白凌夷微微颔首,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

“好。”他轻舒一口气,略放下手中的书卷,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她今日都去了哪儿?”

冷风迟疑了一会儿,才调整好语气,答道:“乔怜姑娘今日照常在街上逛了逛,之后去醉仙楼呆了快两个时辰,回府前,去了一趟药铺......”

他习惯性的报出乔怜一天的行程,这已成了他现下手头的要紧事。

他已经跟了乔怜快大半个月,见她每日不过就是逛逛街市、牙行,并没有什么可疑的行迹,好不容易逐渐对她放心起来,可今日醉仙楼一事,又有些难说了。

“醉仙楼?”白凌夷放下揉眼的手,颇有兴趣的盯着冷风。

“是,前几日,属下与暗影,还有乔怜姑娘傍晚出行,曾路过那儿。当时乔怜姑娘就对醉仙楼十分起兴趣。”冷风越说声儿越小:“今日她特意打扮成男子,去了那儿......去斗诗。”说到‘去斗诗’三个字后,声音不可闻。

“斗诗?”白凌夷重复了一遍,随即轻笑一声。“那结果如何?”

“乔怜姑娘,胜了。”冷风心中不禁替乔怜捏了一把冷汗,这样一来,公子不知又得起多大的疑心了。

“胜了......李儒生?”

白凌夷再一次确认,冷风点点头,没再出声。只是心里却几乎是喊了出来:是啊,就是那个从未有人赢过的书痴的李儒生啊!今日满堂喝彩,连暗处的他都看懵了。

乔怜此人,到底还有多少毫无缘由的离奇的事情会发生在她身上?他一个暗卫暗地里跟了她这么久,竟连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查到,可意料之外的事是一件都没少,这也叫他十分难以面对公子。

“还请公子放心,属下一定会更细心调查!一定查明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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