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啊!”
“哈哈——”
“真吵。”
桑漫被他吵得脑仁有些疼,一个手刀砍在他的后脖颈上,人当即昏迷。
总算安静了,桑漫从后腰带那取下一个粗布麻袋,将礼亲王塞进里面。
她来之前就想过直接掳人,这不,粗布麻袋就派上用场了。
提着这粗布麻袋就像是提着十来斤的东西,桑漫一脸轻松毫无压力,哼着小调打道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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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月楼。
苏虞所住的阁楼,夜深人静时窗户突然响起几声敲响。
床榻上的苏虞瞬间睁开眼,歇在外间小榻上的青寒立刻上前打开窗户,一道黑影闪身进来。
青寒手中长剑出鞘,但在看到那枚玉牌时瞬间收剑归鞘。
“这个人先放在这里,明晚我再来带走。”一边说着,桑漫一边打开粗布麻袋,掰开礼亲王的嘴,塞了一颗药丸下去。
苏虞身着里衣自屏风后走出,他看了眼披头散发的礼亲王,又看了眼容貌陌生的桑漫,“您会的东西还真多。”
容貌是变了,但声音并没有做改变。
苏虞自然认出了桑漫的声音,“您要是真想隐瞒身份,只需要改变声音,那时连我也会认不出您了。”
桑漫指了指礼亲王,“皇家别院监禁的人,给我看好了。”
“嚯,您还真是不动则已,一动惊人呐。”
先前让他刺杀太子,这会又掳来了礼亲王,那下次是不是就要刺杀皇上了?
苏虞眸光闪亮,若嘉帝死在他手里,那他也算是杀过一个大人物了。
想到这,他颇为遗憾,“可惜,没能杀了太子。”
“他离死也不远了。”桑漫轻笑。
此次太子重伤,一旦太医开出大补之药,补气补血,那便是加快太子的死期。
苏虞跟着轻笑,“就知道您准备了后手。”
那刺杀也就是个幌子,既能搅乱朔京之水,也能让某些人展开行动。
有所行动,那便能更好搅浑这汪深水。
桑漫转移话题,“你在朔京已五年,质子府可曾去探查过?”
“大祁皇子禹岐白?此人擅于伪装示弱,我虽没去探查质子府,不过,他确实是个可以利用的人。”
提到这,苏虞好似想起什么,敛着笑道:“我刚来朔京那年,这位皇子还来醉月楼找我闹了一场呢。”
“您应该还记得,我来朔京那年,刚好是大祁使团来访,送来进贡之礼。”
“禹岐白常年流连风月场所,得知醉月楼来了新人,他便迫不及待的带着几位王孙贵族前来找我麻烦。”
“那晚,大祁使团有两个使臣也来了醉月楼,禹岐白闹事是假,和这两个使臣碰头是真,顺便还探探我的底儿。”
话到这,苏虞又阴阳怪气的叹息一声,“哎,我当时确实是没牌面,连探底都是顺带的呢。”
桑漫笑眯眯的道:“这不挺好,他也被你探清了底儿还不自知呢。”
苏虞抛了一个媚眼给桑漫,“瞧您说的,您要是今晚留宿在这里,我就偷偷告诉您一个秘密。”
“您听么?”
桑漫笑意不减,“折腾了一晚上,我倒是想留宿,可惜啊,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丞相府,我这一夜未归还不知道会闹出多少麻烦。”
“要不然,你给我大变一个活人去冒充我?”
苏虞翻了个无语的白眼,“您就逗我玩吧。”
话是这般说着,苏虞还是道出那个秘密,“那两位使臣之一,有一人是女扮男装的大祁晗月公主。”
“禹岐白亲妹,禹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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