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太阳当头一个混混头领和他的几个手下在几乎成为废墟的县令衙门中被打醒。
在他还一脸懵时已经被之前散逃存活的当地官兵围住,看着这些官兵头领刚想解释什么时就被对方呵斥。
“大胆,你们几个竟然在这种时候偷偷摸入县令府邸有重大嫌疑,通通带走!”
实际上在他们昏迷时仅仅是几个无意识的动作就把之前围住的官兵吓住了,在真正醒来看着他的表情如此茫然时,他们才敢上前。
不管如何,好歹能应付一下上面和顶罪,而且这几个人在本地就是毒瘤也算是为民除害,当然其中也包括去客栈闹事的那几个。
看着他们被抓走后,在一旁暗中观察的陈莫惊也悄然离开。
一连数日,几人都在客栈房间内深居简出消化着所得,除去其余两人也踏入缮身六层外几人体内都形成了一道齐然有序的功法循环。
气汇四肢五脏六腑循环一圈归入丹田,再从之前啃食果子所得冲心脉直入颅中,同时通过血脉滋养全身毛孔排出杂物。
同时,不止是李应行其他两人甚至是乌华神识中都有一团无形火焰在燃烧,只不过这火焰焰心纯白,并不是无色的与李应行的火焰亦有差别在温度上差了一筹。
在那层覆弥阻隔神身相通的“膜”被灼穿时,几人甚至感觉整个身体都在欢鸣,似是在庆祝久别相逢的样子身体的联系,感受,协调性都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加强。
除此之外,在修行《玄罡功》后三人的丹田内都会自主的酝酿一股罡气即调即用坚韧异常,可随念塑形变大变小,周身血肉还变得更加坚韧,体外有一层紧贴着身体的罡气薄膜。
体内盘踞的气息也变得更加雄厚,坚实出招时往往自带一股霸道的罡劲,那是被这本功法无意识中改造的血肉自带而出的。
只不过似不同于《阳阿经》,乌华很难理解,即使李应行几人如何朗读辅导乌华都学不会。
不过简单一些的循环门法以及灵力使用技巧乌华倒是能熟练掌握。
乌华:“啊”
“唉。”
又是一声叹息李应行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之前买来戒尺还带着一副眼镜,俨然一副私塾老师的模样。
“怎么回事?不应该呀,你怎么还没学会?”
说拿着戒尺往乌华头上轻轻拍两下,另一边的乌华在桌子上正侧目瞪着努力理解着摆在他面前名为《玄罡功》的书籍。
在被李应行拍下后再也撑不住直接僵硬的闭目倒在桌子上,任凭李应行如何挑逗都不愿再起来。
“哎,你怎么这样对得起我给你的期望吗?以后我不在了,就你这样怎么办?这都是为了你好……”
一系列曾经涌入李应行耳朵中的话语
如今从他嘴中说出涌入乌华脑袋中。
“嘶,难道是这功法板式不适合鸟类?”
说着,李应行拿起那册功法仔细研读后竟在尝试做出修改变换方式以达到让乌华也学会的目的。
另一边,客栈中这几日都是路无坎一人在忙,虽然没有之前那么多客人,但整间客栈大大小小的事都压到他身上,多少有些磨人。
是的,这几天客栈老板一直没有来,之前的同事只回来了两个,拿完自己的东西再顺走一些东西就头也不回的离开,话都没多说。
路无坎一脸迷茫的看着所剩无几的仓库和后处理仅存的一些菜肉,不知如何是好打开自己的小钱袋子,里面只有几两银子这是他这么多年来全部的积蓄。
自他年幼时就被带到这里,在这里后一直打杂干活,虽说过的不是很好但也并没遇到什么麻烦。
对他来说这客栈就几乎是他的全部,他的生活至少八成以上的时间是在客栈内度过。他不知道之后该做什么,只能近乎机械的思考。
这几日一股茫然的灰雾萦绕在他的心头愈发沉重,他没有多想只想着多撑一阵,再等等,或许会有人接手这家客栈,或许老板还会回来。
客栈一楼的桌子上陈浩故意在路无坎的视角内故作高深的抿下一口茶,同时叫住路无坎。
“路无坎,这是你的名字吗?”
路无坎:“是,是的这位客官有什么事吗?”一抹冷汗不自觉的浮现在额头上要一般情况下可没人会专门叫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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