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这个王八蛋,也真是有意思,处处留情,你说你也得分个时间场合吧?你下边舒服了,上边不头大了吗?车你还怎么管啊?”

林镇愤愤不平地说道,眉头紧锁,一脸厌恶。

狗拽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哥,你说的没错。这台车现在简直就是小霞说了算,至于每月挣多少钱,谁也没有个账。所以我不想搞了。”

林镇叹了口气,神色复杂地点了点头:“是啊,这种感觉真的太憋屈了。我们就像被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狗拽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要平复内心的情绪:“用我一个很形象的比喻来说,我们俩就像他们俩用的套子,既防止了直接接触,也没遗漏感觉。但是,我们终究只是个工具,不是个真正的参与者。”

林镇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狗拽,你说我们俩夹在一个男人和女人之间算什么玩意啊?搞得里里外外不是人。这种感觉,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狗拽挠了挠头,显然也有些无奈:“哥,你说的没错。我们就像是两个小丑,在他们之间跳来跳去,还得时刻担心着会不会摔下来。这种日子,我真的受够了。”

林镇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是啊,这种日子我也受够了。狗拽,你觉得呢?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跟他们摊牌?至少,我们要让他们知道我们的感受,不能一直这样被蒙在鼓里。”

狗拽闻言,神色有些犹豫:“哥,你说的容易,但实际上呢?我们摊牌了又能怎么样?他们会听我们的吗?说不定还会反过来责怪我们多事呢。”

林镇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狗拽,你说的没错。必须摊牌。”

狗拽闻言:“哥,你说的没错。”

林镇点了点头:“好!你准备好怎么说了吗?”

狗拽一脸懵逼:“这话让我来说?!”

有了快感,你就喊。有了感觉,你就顶。

几个人坐在一起,狗拽将想法一提。

小霞就说,行啊,等会咱几个给他墨拉个欠条,什么有钱什么时候给他。

狗拽挠一下头说,霞姐,那个是这样的,恁兄弟媳妇想接个酒店的后厨。

小霞打断他的话说,接个后厨,你就是接个后宫都没门,做人要讲个道理是不是,看着不赚钱了,你就想跑,你对得起你裤裆里的俩核桃吗?

狗拽笑笑没敢吭声,老刘说,他想出来就出来吧,你总不能不让他出来吧,是不是?

到了关键的时候,他也憋不住,是不是?

就是他能憋住,他媳妇也不会让他憋着,是不是?

林镇和狗拽都笑起来了,小霞说,是不是?

死你个头吧。

“老刘和狗拽在那牙呲呲的笑,真是让人看不下去。”林镇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地说道。

小霞瞥了他们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看你们俩个,牙呲的跟人家剥狗里的似的,才去南边几天啊,就成了南边的人啦?还是舌头都卷不起来了?看你的面相也不是关公,怎么学起人家江湖气来了?”

狗拽嘿嘿一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霞姐,你这话说的,我们哪是学什么江湖气,这不是被事情逼的嘛。”

老刘拍了拍狗拽的肩膀,笑得更加欢畅:“你怎么还能被老婆的裤腰带拴住?你就那么怕她?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林镇闻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就他那身子骨,人家雪花用胳儿筋一夹,不给夹个馒头一样吗?村里的建国说他,有一年冬天他在外边打牌,雪花怎么叫他,他都不回家,雪花恼了,一个胳儿筋夹着他,一个胳儿筋夹着他儿子,给扔回来了。这事儿,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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