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华不给好脸色，马小军阴阳怪气说：“老徐啊，你最近生意很好吧，租了多少啊，有劳斯莱斯没？”
这话徐有谦不好接，“是有几个单子，不过都是小菜，生意兴隆还得看贵人！”
“贵人？哪呢？”
姜华没心情陪2个油腻中年演戏，心里默念一句“人前显圣”，抬手看看白陶瓷米勒RM055。
“徐总，这样吧，跟你谈点生意。”
马小军注意到白色镂空的机械手表，心里咯噔一下：坏了，好像得罪人了……
徐有谦看见RM055也是惊了，连忙俯首帖耳说：“姜公子，您说您说，我能跟您谈什么生意？”
“你这三台车有2000万没？”
姜华随便画一圈，轻描淡写就像是指着3辆电瓶车。
徐有谦感觉要飞上天了，满面红光堆笑地说道：“没有没有，看在姜公子的面上，1988万！”
姜华很满意，说出了让马小军心弦震颤的两个字：“成交！”
马小军欲哭无泪，自罚两巴掌，“我有眼无珠，有眼无珠啊！”
“你干嘛？哎呦，这脸伤得……”徐有谦做和事佬拉住他，“姜公子是大气的人，点个头认个错就好了，何必这么难看？”
马小军干巴巴地说：“姜公子，我这……真是对不起，是我嘴欠抽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当我是有眼无珠，饶了我这一回吧？我这有好车的，保养特别好的大牛顶配，您看见了包您喜欢！”
姜华摆摆手，真的不想呆了，“我有事，就这样吧，改天再说。”
“徐总，走吧，去工行，让你的人把该带都带过来。顺便，昨晚的200万尾款一起结算了。”
“哦，对了，这几个司机不错，安排到我这边吧。”
“好好！我马上就安排！马上就安排！”
姜华招呼兴奋狂喜的沈一心、小明回车里，打道去工行。
马小军心里在滴血。
2200万巨款人家洒洒水，他现在恨不得跳进这珠江里。
徐有谦拍拍他臂膀，说一声回头喝俩杯，坐上阿斯顿马丁DBX跟上了公子哥姜华的车队。
徐有谦：喜从天降，祸从口出，人生就是这么变化无常啊。
……
姜华的3台劳斯莱斯ba之痛车在二沙头耀武扬威转一圈，从西边的二沙桥出去，走东湖路、内环路，前往太古汇东南边的工行。
纯白圣洁库里南bb?盛世花嫁?明日奈，司机非常感谢姜华的赏识。
后排的Coser小姐姐丝毫不再有尴尬，胸前的雪白与柔软热情如火，趴在扶手上给姜华的肩膀做按摩。
只需要Sensei公子哥一个暧昧眼神，雪白与柔软就会丝滑跪下伺候小公子。
钱能壮胆，姜华同样不尴尬了，正眼看看小姐姐。
‘颜值身材，身材颜值……’
姜华心里念叨一会儿，看小姐姐顺眼了不少，问道：“小姐姐几岁了？”
小姐姐大喜过望，含羞道：“人家24呢……”
“原来是小妹妹啊！”
低情商说法：你看着像长辈。
小姑娘显老，姜华提不起兴致来，打发了她：“给你999，找个正经工作吧。”
小姑娘两眼一黑欲哭无泪，“谢公子的赏……”
姜华想了想，好奇道：“对了，你做过生意没有？”
“什么？？”
“你做了几次生意了？”
小姐姐大写的问号。
司机大叔绷不住，尴尬咳嗽。
小姐姐顿时悟了，一张圆脸盆变成了红螃蟹。
“没有！绝对没有的！我只是，只是……”
“为艺术做贡献？
小姐姐想找个地缝……车缝钻进去。
姜华对于艺术老师一向很尊敬，饶有兴致地说道：“没事，我就是好奇，你们搞艺术的，收入怎么样？”
小姐姐委屈巴巴，“还算能过日子，就是被骗了几次，白打工了……”
小姐姐如数家珍地掰扯Coser圈的大小坑，比如：摄影棚要布景，假发需要专门造型，衣服美瞳牙套专门收费。最离谱的是团拍，硬要很贵的化妆师，人均交钱好几百！
一整套下来需要1600多！
姜华锐评说：“两头吃啊，这就是市场的灵活性。”
“sensei，什么灵活性？”小姐姐以为是幸灾乐祸。
“坑蒙拐骗、市场垄断、店大欺客、强买强卖、哄抬物价、坐地起价、以次充好、假冒伪劣、弄虚作假、贩卖噱头、概念炒作、假称鬼称、缺斤少两、板砖显卡、诬告用户、圈钱跑路、……等等。”
“约翰牛拟订2030年地铁才能更换空调车厢；岛省家家老旧电老虎，2台空调月破1000度，4口之家精打细算每月电费上千软妹币，经常跳电没法投诉，因为责任推给了小动物。”
小姐姐大开眼界，不解道：“他们……不会换一级能效吗？”
“这话问的好，小姐姐为什么不买一辆车呢？是不想吗？”
“那、那就不能安装太阳能吗？”
“安装20平米太阳能，要60万～120万新岛币，等于13万～27万软妹币。小姐姐，你为什么不买一辆车呢？”
“还有啊，你知道2018年的加州山火是因为什么？因为电网众多不统属，跟铁路系统一样长年老化拒绝维护，于是一点小火花变成了燎原之势。这一波是哈耶克太伟大。”
小姐姐本来有些受打击，看到公子哥变得滔滔不绝，她又开心起来，好奇道：“对了，Sensei，您是经济学专业的sensei吗？在哪毕业的呀？”
姜华一本正经地说：“我是特异功能研究与社会应用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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