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邻居:“……”

好邻居安静了一下,接过饼干,没有多说,谢谢粉毛的往死里夸。

粉毛心安理得地收下了感谢,又给自己叼了块饼干。

好邻居的房子就在这条路上,地段挺好,小区大门出去,距离地铁站入口也就步行大概三分钟的路程。

进小区,再进楼栋上电梯,啃饼干啃得差不多了,陈某白低头掏出自己揣兜里的便利店买的的水。

他喝水,好邻居自觉重新接过口袋提在手上。

到了楼层,许斯年低头解锁开门。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近黑,屋里更是一片黑,他找到灯光开关,“啪”的一下,很轻的一声响,屋内灯光亮起。

物理意义上眼前一亮,粉毛探头,略微眯起眼睛。

好邻居说房子空置是真空置。这里宽敞,很干净,应该是偶尔有人来打扫。

干净,但是没有一点生活气,也没有居住过的痕迹,只有必备的家电,简洁整齐像是一个样板房。

从客厅走到卧室,陈某白问好邻居:“你在这里住过吗?”

好邻居说工作的时候住过两次。

粉毛点头。

虽然没有证据也毫无道理,但他觉得好邻居说的这两次应该是确数意义上的两次。

这房子大概和财神住的地方大差不差,然后被用来闲置,使用次数为2。他抬手从背后对人发起攻击:“可恶的资本家。”

根据不愿透露姓名的某陈姓市民独创的毫无道理的等式,有钱人一律等于资本家。

攻势猛烈,但无效。想要攻击还需要助跳,粉毛的锁喉变挂人身上。

身上挂着个人,许斯年一手拎着纸袋,一手握着人两手手腕不让其掉下去,带着人往玄关走。

饼干不是晚饭,看完房后他们还得去吃饭。

攻击未遂的人被重新搬运回了玄关,双脚平稳落地,体验了把好邻居的好力气。

——确实好像一拳能打十个他。

关上的大门重新打开,粉毛一边戴口罩一边说:“老许同志打算开多少房租?”

他说:“但是我住这应该会挺麻烦,万一你工作的时候需要……”

迎面一起打开的还有电梯,视线一对上,暂时让人止住话。

一个戴着花花帽子的男人从电梯里走出。

抬眼看到有人,他意识到楼层不对后又退回,听到什么后又往前一进,问:“小兄弟要租房?”

“看看我的房吗民水民电家电齐全无损坏再过两月拎包即住,房东直出无中介因为急出所以还比市场价便宜。”

他的说话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在老许同志报房租前光速吟唱完毕。

老许同志:“……”

老许同志低头,看到身边的小陈同志在听到话末两个关键词后眼睛很明显地一亮。

对方抬眼看他。

“……”

带人看房变跟人看房,老许同志拎着口袋,从自己楼层到了楼下一层。

花花帽子住楼下,过两个月要去国外女儿那长住,最近已经开始准备,舍不得卖房,于是发朋友圈出租房子,结果无人问津,最近已经开始打算去找个中介。

他说是幸好按错楼层刚好遇到了客人。

客人,指粉毛;刚好遇到,指中途截胡。

看了一圈,老许同志注意到粉毛碎发下的眉头没皱一下,在最后听到价格的时候眉眼彻底舒展开了。

陈白和花花帽子愉快地交换了联系方式。

老哥之前光速吟唱的内容确实保真,房租也合适。

租金比居民楼贵了几倍,但就以附近普遍的房租区间来看,算是便宜不少。

租房的事情还需要后续再细谈,今天到交换联系方式就算是结束。

房子租出去有望,花花帽子高兴,笑着把两人送出门。

租房有望,还不用麻烦好邻居,粉毛也高兴,晚上奢侈地请为租房大业贡献了关键力量的好邻居吃晚饭。

店在附近找的,主打一个快速出餐不用等。晚饭途中热情健谈的姜女士发来消息,他回了,简单说了下午找房的事。

安静了两秒,姜女士发来消息祝贺他找到适合的房子。

饭桌对面,许斯年放在椅子上的手机抖了抖。

他解锁,垂眼看了下,看到了姜女士发来的一串哈哈哈】。

“……”

他没回复,把手机又关上了。

吃完饭,已经习惯来往市区和郊区的人体贴地拒绝了由明天还要上班的好邻居送回影视城,把帽子一压,笑着挥挥手。

看着顶着头粉毛的人的身影彻底消失,许斯年这才收回视线,转身往回走。

重新回到车上,他刚把上方向盘的时候,放在一边的手机响起。

是前不久发了一串哈】的姜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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