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君侧?”
“何至于此啊?”
“欲杀我季家旁系血亲,何须我有错在先!”
“季景恒,你给我记住!想让你季家旁系活不了的,是仲纪泽!与仲家无关,更与他仲盷无关!”
齐柯紧紧盯着他,生怕他会听信仲纪泽的谗言而冲动行事。
“仲纪泽?他岂有那般胆量!又何来那般本事!”
“他有!自他以仲二少自居之时,其野心便已露端倪!”
齐柯平素虽温文尔雅,但在他们面前,却也会偶有失态。
“少爷!老爷在书房有请,请你和齐少去一趟!”
“走吧!此次怕就是不只挨骂那么简单了!”
季景恒拿起桌上折扇,与齐柯一同去了书房,一进去,便有人将书房门轻轻带上。
“以利相诱!以威相胁!这就是你身为季家长子的能耐吗!”
季景恒吓得赶忙撩衣跪地,在自家父亲面前,神色愈发凝重。
“不知父亲从何处听得这等谗言!您是知道的!孩儿绝非此等之人!至于以威相胁?孩儿若不略施威信,又如何能管束得了手下之人呢?”
“威信?那这上面写的上的威胁、恐吓(hè)、你作何解释!”
季老手掌如雷霆般拍在桌子上,震得信纸几欲飞起!
季老虽已年过半百,但看着自家儿子仍痛心疾首。
季景恒拿起那张信纸,仔细端详,齐柯也凑近查看。
只见他眉头紧蹙,发现原本简单之事竟被渲染得如此离谱,无中生有之象跃然于纸上,显然是旁人设下的圈套。齐柯当即说道:
“季老!这信上所言纯属夸大其词!”
“我敢以人格担保,宗之只是与仲纪泽发生了争执,这才让他有机可乘,怀恨在心。季老放心,季家定然不会有事的。”
齐柯上前一步,看着季老的眼睛,言辞恳切,郑重其事地说道,同时伸手将信拿在手中。
“季府真是好生热闹啊!”
三人闻声回头,只见仲老拄着拐杖,和仲盷缓缓从门口走进来。仲盷身着紫色衣袍,手靠背后,举手投足间越发有仲老的风范,英气逼人。
季景恒急忙起身,与齐柯一同齐声喊道:
“师父,师兄……”
齐柯向仲盷使了个眼色,仲盷笑着示意他放心。
“启民兄!此事我必须得好好跟你道个歉!都是我那小儿纪泽行事莽撞,才惹出这等麻烦!他此刻已被关在府中思过!改日我定让他亲自来给你赔礼道歉!”
仲老和颜悦色地对季启民说道,而季启民心中暗想,这分明是想息事宁人罢了!可嘴上也只能恭敬地回应。
“仲老言重了!不过这只是小辈间的一场误会!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咱们不必过多干涉!”
季启民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来,仲老!请上座!”
“哎!你是季府的主人,哪有我上座的道理,启民兄不必如此拘谨,今日我是专程来致歉的,好在小儿没有酿成大错。”
“也好!仲老请!”
季启民边说边将仲老让到了左手边的第一个位置上,以表尊重。
“小儿利欲熏心,改日我定会让他亲自来向宗之赔罪,当然,我也会夺他的权以作惩戒!”
仲老望向季景恒,似乎眼中满是宠溺。
“景恒,得空出去走走,也常聚聚!”
“好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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