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不一会儿就走远了,看不到了。

嫪毐看着廷芳,询问道:“依你看,打劫李斯的那个人可是连晋?”

廷芳略一皱眉,答道:“右手被废,只用左手这点倒是蛮符合的。只是,我没想到他品行如此恶劣。他以前在我家里,在我面前可不是这样的。”

“无论是谁,以他这样的心境,我怎敢授艺予他?”嫪毐感慨道,“徒增杀孽罢了!还是趁早诛杀此獠为好。”

蜿蜿蜒蜒的小路上,连晋感慨道:“这鞋还真合脚,只是有些酸臭。罢了罢了,拜师为重,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拜了嫪毐为师,再求他将我引荐给吕相,我要什么没有?”

这些天以来,连晋此刻最为快活。他胡乱地掏着李斯的行囊,摸出一小包钱币,各国的都有,总数不超过十数个。“切……!寒酸!”连晋鄙夷着,顺手揣进怀里,安放好。他摸出一小包干粮,又扯下挂在行囊上的水壶。他一面自顾自地走着,一面吃着干粮喝着水,还时不时地嫌弃这个“大礼包”的寒酸。

河岸的大道上,那个军官带着三十骑从容前进着。

其徐如林

前方,一个斥候驱马飞奔来到报:“报……!小的沿河边勘察,发现了这个!”他举着几支湿漉漉的箭,呈给军官看。

军官接了箭,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几眼,然后往道旁看似随手一掷。

只见那几支箭笔直地射入道旁的里程碑中,没羽。

所有士兵为之一震,对军官肃然起敬。

“这确实是我的箭,还湿着,此人必定还未走远。你继续说!”

“禀校尉,发现箭矢的地方有一条小路,那人的脚印往小路上去了。”

“那条小路通往哪里?”

“通往前方小树林,但没有沿河走的快。”

“那条小路可有歧路?”

“禀校尉,那条小路是小的日常巡防所用的。其两旁都是烂泥滩,既无歧路亦断无中途改道的可能。”

“嗯……”军官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带我前去!”

“得令!”

其疾如风

一队人马迅雷霹雳般飞驰到那个路口。

军官点了一个骑兵,然后对斥候下令道:“你带着他沿着小路慢慢地跟上去,莫要惊动那人。如有异动,杀之,提头来见。”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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