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王府一周,府中各处已经安置妥当,各管事仆役也基本确定,本身李承泽要的人不多,大部分都是本家来的,因此很好管理,接下来他们打算演一出戏,顺理成章的开始比选。
然而,发生了一些小插曲:皇后突然派人送了几位姑娘来,传话的太监说,皇后觉得李承泽与太子年岁相仿,都独立门户了,不能光记着太子忘了他,诺大的魏王府需要细心的仆役打点维护,便送了几个姑娘来,如何差使任由李承泽决定。
“公公,皇后娘娘心意领了,只是臣府上已有女使,各职位都已安排妥当,实在用不了那么多人手,还是请公公把人带回去吧。”李承泽恭敬作揖。
“魏王殿下,这些姑娘奴奉旨带来便不再带回去了,不然奴不好交差啊,奴先告辞了,皇后娘娘说了,殿下不想要直接杀了就是,随意处置。”这位公公语态轻浮,转身就要离开。
“公公且慢,”澜煊出声拦住他,公公回头斜睨澜煊一眼,行了个并不标准的礼,慢声问:“郡主,有何吩咐啊。”
“公公,按礼,你当尊称我郡主殿下。”澜煊笑眯眯的说,声音却是冷的。
“…郡主殿下,敢问,对老奴有何吩咐啊。”这位公公到底不想事情闹大,也看出来这位脾气不好,又有魏王撑腰,还是皇上亲封的郡主,还是暂时别得罪,于是重新行了大礼。
“承蒙皇后娘娘厚爱,敢问这姑娘送到我哥哥府上,是不是就是魏王府的人了。”
“那是自然。”
“那请问这些姑娘都是奴籍吗,可别说我们拐卖人口呢,可有奴籍文书,该一起送来才是。”
“这,文书,在宫里。”
“在宫里?那岂不是成了皇后娘娘的婢女来魏王府无名而住,这皇后娘娘的人我哥哥不敢怠慢,只是我们也实在不知奴籍客人该如何招待,不妨请公公指点一下。”
“…”这位公公显然和他主子一样不太聪明,半天没说上话。
“哼哼,”李承泽发笑,“公公,我们不敢收来路不明之人,还请公公先行带回去吧,不然这无身份之人上我府,被父皇误会就不好了。”
对方只好低头先带走,然而走后李承泽脸色也渐渐暗下来:“他们还会再来的。”
“哎,看来你要有通房了。”澜煊翻了个白眼伸伸懒腰往回走。
“别瞎说,我才不要。”李承泽嗔怒,不过还是夸了澜煊一句:“你今天反应很快,给了我台阶,不然我还来不及开口,哎,那你哥哥的清白就难保了。”
“你清白不是我的吗。”澜煊调皮一笑。
李承泽脸红了红,说:“我只是先给你准备好,还有好几年呢,看你表现咯。”
“那他们要是再来怎么办。”澜煊忧愁。
“是得想个办法,”李承泽沉思,“要是能直接杀了就好了,可惜啊,我也不忍心那么多无辜的女孩牵扯进来,而且舅舅也教导我们尽量不杀生。”
“哎,可是哥哥你这条路刚开始,就这么多事,到底何来两全之策呢。”
李承泽沉思了一会也没想出答案,却突然道:“你说她是不是觉得我会喜欢这些,她为什么会这么觉得,难道是老三已经…”想到这里李承泽脸上突然露出八卦的表情,“澜煊,你太子哥哥已经是大人了。”
“哥哥,你也可以是大人。”澜煊快速接话,被李承泽一记白眼翻回去,“你先长大再说吧,小屁孩,光知道诱惑我。”
当晚,李承泽在淑贵妃等人的谋划下,遭遇了“暗杀”,腰上被刀划伤。
“好痛啊,”李承泽拧巴着脸说,“怎么没轻没重的。”
“殿下,我们只是划了一下,可能是殿下您平日不受风吹日晒,所以有些受不了。”谢必安老实作答,遭到了李承泽白眼:“就你长嘴了,出去。”
谢必安年纪和李承泽差不多,行事却比较耿直,看着不爱说话,却是个容易害羞的人。
“哥,我感觉你吓到谢必安了。”澜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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