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平日里精打细算,无非是为了手中的余钱多点,自然也是有个发财暴富的梦的。之前他无意间跟其他大爷去了趟和平门外的琉璃厂文化街,低价陶腾了一个清晚期的青花小碟,转手卖了個好价钱,一前一后赚了有十万。
打那以后就上了瘾了,经常撺掇易中海和刘海中一到周末就往附近的古玩市场钻,一门心思地再想低价买到真古董,捡捡漏。
“什么叫梦啊,我这要是真陶腾着个好东西,那发财不是迟早的事儿嘛!”阎埠贵费力地往上抬了抬怀里三个大小不一的瓷瓶子,满脸得意。
李向荣却是一撇嘴:“您还是悠着点儿吧,这古玩市场鱼龙混杂,一万块买三十万一把扇子的有,五十万买一千块都不值的瓷瓶的也有,买货靠眼,卖货靠嘴,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看走眼了的那可不在少数,别到最后财没发了,把家底赔进去了。”
“嘿!这还就不用你小子操心了,不说别的,我这次陶腾回来这三个,里面肯定有真东西!”说着,用下巴点了点自己怀中最中间那个暗红色窄口瓷瓶:“看着这个了吗?铜红釉!没准就是清中晚期的物件,三万块钱买的,极大概率能卖个好价钱。
年轻人还是见识短,这玩意儿虽然有风险,但是回报也高啊,比你辛辛苦苦赚那点死工资不知道好到哪去了,不过别说我没警告过你,你还是别轻易尝试,这玩意儿没点专业知识,准栽坑里。”
在倒腾古玩方面,阎埠贵顶多算个半吊子,为了能发点小财,在书上或者其他常年倒腾古玩的人嘴里学了点皮毛知识,就开始卖弄上了。
李向荣懒得听他吹嘘,又是一撇嘴:“这怎么说呢?毕竟古玩这行当隔行如隔山,我祝你好运吧。”
“嘿!我怎么听这小子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呢?”阎埠贵隐隐听出李向荣言语里的阴阳怪气,顿时一急,想再跟李向荣掰扯掰扯。
却被一旁冻的耳朵通红,直流清水鼻涕的刘海中拦了下来:“行了老阎,别跟这小子掰扯了,赶紧拿着东西上老金大爷家里去让他给掌掌眼,不啥都清楚了吗?”
“对,赶紧让老金大爷给看看去。”阎埠贵对着李向荣漏出个无语的表情,便赶紧抱着瓶子进了他家对面的老金大爷家中。
易中海和阎埠贵紧随其后。
老金大爷,是这院里的老人儿了,如今已是80多岁的高龄,早些年是专门倒腾古玩字画的,甚至年轻的时候还在琉璃厂摆过摊儿,卖过古玩,眼力比阎埠贵这种半路出家的半吊子不知好到哪去了。
上次阎埠贵拿回来的那个白瓷瓶就是他一眼鉴定为真的,结果最后真卖了个好价钱,以至于阎埠贵很信得过他,前几次从古玩市场回来,都是直奔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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