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畅,七五年属兔,双子座。
对于转班,路畅心里特别抵触。原本是快班,转到了全校闻名的差生班。心理落差太大。
路畅的父亲曾找到学校,不知道何老师用了什么方法,说动了路畅的父亲,父亲改变态度,转而支持路畅转班。路畅的父亲路文海,时年在江城钢铁公司的一个分厂任职党支部书记兼工会主席。母亲李莉在钢铁公司的档案馆负责科技档案的整编。
父母对路畅的教育抓的比较严格,也舍得投入资源。路畅也没有辜负父母的期望,在学习上,路畅是个骄傲的女生,瞧不起那些成绩差的学生,初中时路畅特别单纯,简单的认为,学习差和坏是划等号的。
跟同样是转班过来的魏振扬一样,路畅也受到了七班原住民的孤立,不过路畅好像完全不在乎,除了收下七班的作业,考试帮忙发卷子,传达一下老师布置的任务这些学习委员的职责外,跟七班其他学生没有太多交流。不过,陆北,引起了路畅的注意。
有一天放学后,路畅因为一个活动名单的事情,耽误了一下,火急火燎的从老师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班主任。何老师叫住路畅:“今天谁值日,教室的黑板没擦,明天你跟魏振扬讲一下这个事情,叫他找值日生说一下。”
路畅赶到教室,在门口,路畅看见陆北背对着门站在讲台旁边,看起来有些颤抖:”他在哭?“路畅感到很惊讶,往日里看起来浪荡不羁的陆北,居、然、在,哭?
路畅不敢进去,猫在门口,直到看见陆北拿起黑板擦开始擦黑板的时候,路畅一路小跑。
走到校门口,路畅才发现,自己的心跳的厉害。
七班选出课代表后,收作业的工作便不再由路畅负责了。有一点路畅想不通,当然了,想不通的不止是路畅。旷课,混游戏室,从来不交作业的陆北,能当上物理课代表。但接下来的时间,陆北用物理课成绩证明了自己。
“你的字写的太差劲了,你学的是甲骨文?看太费劲了,你不练字的吗?”路畅数落着陆北:“能不能重新写一份?”
路畅的话引来些许惊奇的目光,路畅往常不苟言辞形象,似乎起了变化。
“是路姐姐啊,甲骨文你都懂,不愧是我们班的才女。”路畅竖起大拇指:“我这要帮于老师准备实验器材,没时间搞。“
陆北顿了顿:”要不路姐姐帮忙抄一份?“
被陆北称呼为路姐姐,路畅有点生气:“陆北你喊我什么?你别乱喊,你喊名字呀。”
“你叫我重写,还不是一个样。包一个礼拜的汽水,怎么样,帮帮忙呗。你字写得那么漂亮,别浪费了。”
路畅能感觉得到,陆北并不像七班大多数同学那样疏远自己。
放学的时候,路畅的自行车的框里多出一瓶汽水和一把起瓶盖的别子,还有个条:“瓶和起子还给向红小卖部。”看着这潦草的字迹,路畅抬头环顾四周,车棚一侧,陆北一条腿支立着,一条腿踩着脚蹬骑在自行车,书包挂在胸前,歪着嘴痞痞的笑着。
“陆北。”路畅推着自行车穿过马路来到陆北这边:“不要你的汽水,你拿走。”
“喔,那...冰激凌?不能白让你帮忙啊。”
“冰激凌也不要,以后你少麻烦我就行了。”
“那怎么行,不管你喝不喝汽水,吃不吃冰激凌,都是要麻烦你的,谁叫你是才女,字写的那么漂亮。”陆北依然坏笑着。
路畅把汽水塞到陆北手里:“说不要就不要!”路畅又用自行车前轮撞了一下陆北的自行车,气鼓鼓的走了。
陆北没说错,路畅妥妥的才女。学校正在报市三好学生,路畅就在名单中。路畅小学时作文竞赛在市里都有名次,还上过少年报。路畅还有一定的英语基础。曾经英语老师都找过何老师商量着让路畅兼任英语课代表。更厉害的是路畅师从江城音乐学院祝昔原教授学习小提琴。已经拿到了七级。
但是有两门功课让路畅有点不服气,就是陆北的物理和几何。陆北的这两门功课,任课老师的评价是:“字再写端正一些就好了。”
到了初三,增加了化学课后,路畅才平衡了一些:“数理化数理化,我占了代数和化学,二比二。”
初三也开始了晚自习。路畅发现上晚自习的时候,陆北和班长魏振扬老在一起嘀咕些什么。这天晚自习路畅又看见两人在一张纸上比比划划的。出于好奇,路畅借着维护课堂秩序的档口,往陆北和魏振扬这边走了过来。魏振扬看到路畅过来,转过身去。陆北下意识转过头:“哎,路姐姐,有道题不懂我正想问下你。”
看着陆北手里那张纸上画的完全看不懂的图案:“你哄谁呀,你那是题目吗?”
陆北收起纸,拿出卷子:“我说的是这道题,喏,正想找你请教。”
“陆北你别找借口。”
“真是要找你请教的,你英语那么好,不找你找谁。”
路畅看了一眼卷子,陆北指的那道题,是一个be to用法的错误。路畅白了陆北一眼,开始跟他讲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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