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拿步枪射击打不中人的自己,用起小手枪来这么牛逼,一枪爆头。

双方枪声一寂,我第一个反应过来:“阿嘛呀!”,大喊着就冲了过去。

笑人第二个反应过来,立刻对我实施史上最恶毒的咒骂,猛滴起身对着左边能看到的所有仓窗射击。

“砰砰砰砰砰!”,笑人五发子弹打完,立刻趴了下去,接着就是那边咻咻的子弹声。

我在笑人弹仓内的五发子弹掩护下,成功蹿进对面的掩体。

……

……

刚跳进废铜烂铁之间,一个家伙便对着我举枪,我手臂没抬、抬了一下手腕,在他胸口开了两个血花。

向左转身,刚好看见那个正在往炮筒里添弹的炮兵,我对着他的脸把弹仓打空。

扭头,一个枪托在我的瞳孔中放大,狠狠撞击在我并不英俊的脸庞上;七八秒后,当我清醒过来,他已经用枪身勒住我的脖子,我挣脱的满脸通红。

刺刀在我眼前出现,我下意识踢开那把枪,终于看清面前还有个炮兵,我死死踢打他的胯部。

用尽胸腔里的最后一口气,猛然一提一弯,狠狠向面前的地板撞去。

钢盔于钢制地板的剧烈碰撞,把他也摔了个七荤八素,我跪起身,对着他的咽喉开始猛击,直到把他的喉骨击碎。

而那个炮兵已经掏出手枪,对着我将要射击。

“噗——”,他的后背贱起血花,不是二鞋枪也不是汤姆枪的声音,是联邦春狙消音过后击中目标的声音。

炮兵不甘心的倒下,我看到四楼浑身沐浴在人造灯光下的金木上将,和他身后一头短发的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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